李夫人也去内室重新看了阿元,见她此刻呼吸平稳,已然熟睡,便回到外间喝茶,静等搜查结果“伯爷,妾身愚见,大姑娘的闺房外男进入似乎不妥,您看,不若叫个嬷嬷进去搜查如何?”刘氏说道赵嬷嬷正侍立在旁,往前踏出半步,正想自荐,听得伯爷沉吟片刻说道:“也罢,何娘子你去吧”何娘子是大管事的媳妇,从小便在承恩伯身边当差,很是忠心李夫人看到承恩伯如此安排,并未多言,只默默的喝茶,心想,还好承恩伯没有糊涂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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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了!太后要死遁

《不得了!太后要死遁》是作者“顽愚”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阿元佚名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李夫人也去内室重新看了阿元,见她此刻呼吸平稳,已然熟睡,便回到外间喝茶,静等搜查结果“伯爷,妾身愚见,大姑娘的闺房外男进入似乎不妥,您看,不若叫个嬷嬷进去搜查如何?”刘氏说道赵嬷嬷正侍立在旁,往前踏出半步,正想自荐,听得伯爷沉吟片刻说道:“也罢,何娘子你去吧”何娘子是大管事的媳妇,从小便在承恩伯身边当差,很是忠心李夫人看到承恩伯如此安排,并未多言,只默默的喝茶,心想,还好承恩伯没有糊涂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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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刘氏像是吃了定心丸,殷勤奉上了百两银票,张太医留下个安胎方子走了,出了主院没多久,就被一个手上捧着提盒的丫鬟给撞上了,张太医的袍子被提盒里的汤水给污了一大块,丫鬟忙不迭的跪下请罪,到底请张太医去了客院换了件衣裳才礼送他出府了。若问张太医和刘氏是什么关系,当然是金钱关系了,一个贪钱毫无底线,一个出手阔绰,这不就狼狈为奸上了嘛。

话说另一边的春岚苑已经秩序井然起来。

各个屋舍和院子已经重新洒扫布置,承恩伯安排何娘子重新分配丫鬟嬷嬷伺候大小姐,务必要老实忠心,办事周全,让她们一概听绣橘调遣。同时春岚苑破例安排了小厨房,一应汤水膳食皆从小厨房出。傅先生开了药膳方子,绣橘亲自照看。

阿元美美的睡了一觉,睁开了眼睛。“大姑娘醒了,奴婢伺候您起来。”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是?”阿元看到一个圆圆脸的陌生丫鬟站在床边,有点疑惑。

“奴婢绣橘,原是靖安侯世子夫人身边婢女,现奉夫人之命照顾姑娘的。”绣橘三言两语便将自己的来历交代清楚了。

阿元也想起来,似乎是在姨姨身边见过她,看到姨姨身边的人能在府里伺候自己,阿元立刻就高兴起来了,对着绣橘露出了大大的笑脸,眼睛弯成了月牙,甜甜喊道:“绣橘姐姐好”。

陆续有丫鬟捧着洗漱用品进来,绣橘温柔的伺候阿元洗漱完,便端来了一份药膳粥,温温的正好。

“奴婢伺候姑娘用膳。这个是傅先生的方子,温和不伤身子,最是适合姑娘您温养了。”

阿元舒服的靠坐在床上,看绣橘细心的将粥一勺勺吹好,温柔的喂到嘴里,香香的暖暖的粥令阿元不自觉的弯起了眉眼,好久好久没有吃到如此美味的食物了。

一碗粥很快就见了底,绣橘看到小小的人儿如此乖巧,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怜爱,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更加周到的照顾才好,多么可爱的一个孩子啊。

阿元过起了养病的日子。傅先生每天会过来针灸,绣橘细心的照顾她的饮食汤药,阿元的气色眼看着一天天的好了起来。

三天后,大管家向承恩伯复命了。

他查得继夫人刘氏的乳娘赵嬷嬷有一独子名唤阿宝,自小娇惯,养成了一个无法无天的性子,才得十五六岁便吃喝嫖赌俱全,没钱了只管找赵嬷嬷,赵嬷嬷是无有不应的。

自从刘氏夫人嫁过来后,赵嬷嬷一家也陪嫁了过来。这个阿宝便以承恩伯府的小舅子自居,越发无法无天起来。一天当街调戏民女,意图当街侮辱,民女不堪受辱,寻了短见。这一幕恰好被率队巡查京务的舅老爷杨偏将看见,便将阿宝抓获,阿宝无从抵赖,最后判了个流放。在流放途中,途经一个村庄,阿宝发了风寒,一病去了。赵嬷嬷得知消息后,亲自去料理了她独子的后事。

大管家与傅先生求证过,阿宝故去的那个村庄似乎与傅先生发现的村庄是同一个,大管家派人在赵嬷嬷家里搜出了不少那种毒草。

另外,大管事还对府中的仆从进行调查,得知府中仆从一致说夫人待大姑娘极好,吃穿都是最好的,经年的世仆也未看出夫人对大姑娘有怠慢举动。宝玲等人招供的夫人吩咐怠慢大姑娘一事,均出自赵嬷嬷之口,并不是夫人亲口所说。不过,大管家迟疑了一下,还是多说了一句,大姑娘身边先夫人留下的人只剩得宝珠一个,前段时间还由于伺候大姑娘不力被夫人责罚打了板子。

大管家说完,便垂手退至一边,等候承恩伯的吩咐。

承恩伯脸色阴沉的耐心听完大管家的汇报,手上的一支上好湖笔被他“啪”的一声折断,“这个阿宝,可恨至极!他那番遭遇完全是他咎由自取!赵嬷嬷居然要报复到我的阿元身上,好!很好!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发了一会狠,陈恩伯沉吟良久吩咐道:“放出话去,赵嬷嬷已经醒了,你命人暗中看守柴房,夫人那里也派可靠的人盯着,注意不要露了形迹,去罢。”

“小人领命。”

大管家拱手退去,自去安排不提。

大管事也来向承恩伯复命,他找人悄悄搜了刘氏的屋子,没有发现那种毒草,刘氏唯一接触的外人张太医离开时,大管事也使人悄悄搜了,他身上也没有那种毒草。承恩伯听了并未多话,只垂目让大管事离开了。

柴房里。

赵嬷嬷躺在稻草上,身上的污秽也无人清理,呼吸微不可闻,伤口虽然已经包扎止血,但脸上的污血仍然蜿蜒满脸,月光下极其可怖。有婆子每日送来米汤,大管家安排人灌下,除此以外,再无任何人来过柴房。眼看着赵嬷嬷一天天虚弱,柴房仍然没有动静。为了续命,甚至给赵嬷嬷用上了参汤,但仍无济于事,赵嬷嬷在挺了七天后,终于吐出了最后一口气,结束了她的一生。

承恩伯得到消息,叹息了一声说,“罢了,解除夫人的禁足吧”。下人听命去后院传话了。

承恩伯去到松鹤堂,给母亲请安后,开口道:“母亲,刘氏怀有身孕,不便操劳,再则,她毕竟见识有限,还需要多加历练。儿子烦请母亲再次将中馈管起来,好好教教刘氏如何打理家务。”

承恩伯太夫人章氏年近五十,一头保养得极好的乌发梳得一丝不苟,手持一串佛珠,正默默的转动着念着佛。

“我儿无须为后院担忧。原本以为刘氏是个好的,没承想竟出了如此大的纰漏,险些害了元姐儿那个苦命的孩子。罢了,为娘的替你再管一管吧。”

刘氏得知只需将中馈交还给太夫人,并未再提及其他,稍稍松了一口气,并不敢有任何迟疑,立刻交还对牌,从此越发恭敬的去太夫人处奉承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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