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离谱,谁家野狗喜欢小白花啊?》,是作者“芒果茶o”笔下的一部​现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白洋许渡沉,小说详细内容介绍:爱意泛滥之际,你是我藏在心底的绝笔。【双男主 救赎 现实版童话 高甜 HE】慢热隐忍酷哥 × 温润坚韧小花小白花救了他的心上人,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就起了火。第二日,他潋滟着桃花眸笑靥如花,“按照青阳街的说法,你是我的先生了。”心上人不为所动,“对不起,我冲动了。”————后来————心上人捏着他的脸嘤嘤嘤,“花哥,可以叫我声老公吗?”小白花:“那你今晚乖乖睡觉!”心上人:“算了,熄了灯一样叫老公。”啊啊啊,小白花崩溃,今晚注定一夜无眠。天才画师Whiteflower:在想成为画家之前,就已经想和一个人成家了。念洋科技CEO:来宝贝,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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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谱,谁家野狗喜欢小白花啊?》是作者“芒果茶o”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白洋许渡沉,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盖子被弹开,新打的酒水咕嘟嘟的往外流,不一会儿整个布袋子都湿透了。施暴者蹙眉看着这一幕。巷子里昏暗,白洋跪在那里,巷口的光惨淡微弱,像从他背后长出的残缺翅膀。苍白的脸眸色莲红,抬腿开始故作艰难地前挪挪,后挪挪...

离谱,谁家野狗喜欢小白花啊?

离谱,谁家野狗喜欢小白花啊? 精彩章节试读

“啊,不要!”

白洋高呼一声,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膝盖砸在地上的声音不大,但他的布袋子里装着他爸的酒壶。

酒壶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盖子被弹开,新打的酒水咕嘟嘟的往外流,不一会儿整个布袋子都湿透了。

施暴者蹙眉看着这一幕。

巷子里昏暗,白洋跪在那里,巷口的光惨淡微弱,像从他背后长出的残缺翅膀。

苍白的脸眸色莲红,抬腿开始故作艰难地前挪挪,后挪挪。

膝行七步,每一步砖头和泥土都刮蹭着他的膝盖至小腿的肌肤。

污泥和酒水混杂,糊在他腿上。

这是自古以来,青阳街公认的求饶方式,代表绝对的示弱,膝行七步,每一步都虔诚卑微。

泥地滚血,一步承伤,二步示弱,三步忏悔,西步仰天,五步求饶,六步祈祷,七步倾落。

对于青阳街上的人,膝行是最耻辱的事,不仅自身会被轻视践踏,更是会让整个家庭乃至祖先蒙羞。

一种用莫大耻辱苟且偷命的法子。

白洋不要脸,也不在乎他祖先的脸面。

那群狗东西的颜面,关他何事。

他只管膝行求饶过后,上风之人必须网开一面,给下风者一条路子。

看着跪地盘旋的少年,三个大汉对视一眼开始挠头。

许渡沉一首以来冷淡无波的眸子染上了诧异,锋利紧绷的面庞柔和了半分。

白洋一边跪着一边嚎:“好哥哥们,我这次面子里子可都丢光了,就差把内裤扒下来裸奔了。”

“你们可行行好,给咱指条能走的明道,大恩小弟改日言谢。”

“高抬贵手,胜造七级浮屠,啊咳咳——”他喊得太激动被自己的唾沫呛到了。

青阳街一向民风彪悍,矛盾只拿板砖解决,能动手绝不动口,能动口绝不忍,乌七八糟什么人都有。

但这样上赶着跪人且不要脸面的小流氓,三人是第一次见。

许渡沉也是第一次见,他不动声色的靠在墙上,仰着头眼尾下垂的神情是一贯的冷漠。

况且白洋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好像要把肝脏吐出来。

许渡沉刚被钝器砸过的头被声响刺激的隐隐作痛,没忍住闷咳一声,修长的指按了按太阳穴。

白洋透过指缝偷偷看了他一眼,想着“活着的许渡沉真好看”,然后继续大哭,“求求放了我们吧,我把我家先人的脸都献祭给你们了,你们还不能给我们留条活路吗?”

“啊呜呜呜呜———”巷子里的住户很快被这大嗓门嚎出来,原本空荡狭窄的巷子挤进了人。

开门出来一个老婆子,指着白洋“哎呦”叫了一声,“这不是那小白花吗,怎么在这跪着哩?”

“这剩下的都是谁呀,你们有人认识吗?”

妇人啧着嘴,“认不得,不是咱东百花巷的人,这小白花可真能惹事,巷外的人都能勾搭上,了不得呢。”

大爷抓起了一旁撂在门口的生锈的铜锣扔给了小孙子,“赶紧去把你白老爷敲来,他家小白花要跟别的男人跑喽。”

一时间巷子里鸡飞狗跳,老黄家的大黄突然冲出来扑到了白洋身侧,俯着身子龇牙朝着腱子肉“呜呜”低吼示威。

老黄家的大黄喜欢老白家的大白,巷里人都知道。

白洋是大白他爹,大黄自然要护着未来岳父。

腱子肉们一个头两个大,许渡沉默默将衣服拉链拉到最高,遮住了半张脸。

一整个场面就是没脸看。

白洋抚了抚大黄脖子上的毛,“黄哥,咬他!”

大黄没动。

“黄哥,咬他,改天把我家黄花大闺女白姐许配给你!”

大黄嗷呜一声冲了上去,眼神坚定似视死如归上战场的勇士,一口咬到了腱子肉的腚上,嗦了一口,觉得还肉挺厚实,于是咬住不松口。

“啊!”

腱子肉捂着屁股跳起来大叫一声。

“呜呜呜——”大黄的喉咙里发出呼噜噜的声音,龇牙硬是不松口。

一个婆子朝着大黄扔了块石头,“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往哪咬呢!”

不知道是谁又喊了一声,“老黄,老黄你家大黄把人家腚撅了,小白花挑唆的!”

巷子里混乱的比沸腾的稠米粥还要黏糊,白洋适时止住了哭声,拍拍腿上的土站了起来。

目光一瞬间沉了下来,朝着西周大喊了一句。

“我才没挑唆大黄要他屁股,那土狗是行由心生,想吃屎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白洋拉住许渡沉的手,一把扯住他往外跑,一边跑一边横眉竖目对着三个大汉喊。

“青阳街的老传统别忘了,再找他麻烦你们就是那只只知道啃人屁股的土狗。”

*许渡沉被白洋带着进了另一个没人的巷道,两人停下脚步后,许渡沉垂眸望向了少年紧攥着他指腹的手。

纤长的指骨节分明,肤色冷白,腕骨微突,比例优越。

白洋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没松开反而攥的更紧,“你疼不疼?”

手上突然感觉湿湿的,白洋抬手一看,许渡沉虎口处被划开一道口子,正滋滋往外冒着血。

许渡沉刚想开口说句“没事”,手上就被一股温热的触感包裹。

瞳孔微微放大,眼前的少年正低着头轻轻舔舐着他虎口处的伤口。

柔软的唇瓣抚过血渍,微弱的刺痛中传来了酥软的麻痒,许渡沉略微用力想抽出手。

可他用力,少年便更用力,挣脱半天也没有挣开,就着一会儿功夫,白洋己经将许渡沉虎口边的血迹舔了个干净。

动作熟稔,暧昧至极。

许渡沉拧着眉头,声音带上了些恼意,“你在做什么。”

白洋抬眼,暖洋洋的仿佛碎玉投珠。

只有投向许渡沉的目光是这样的。

“我爸之前说口水里有杀菌的东西,在外头受了伤得用舌头舔一舔。”

别问,他就是想舔,智障让他爸当。

许渡沉眉头的川字并得更紧,“你爸教的什么误人子弟的东西。”

白洋侧目盯着他半晌,突然拽起了许渡沉没有受伤的手,牵着他又往前跑。

“我带你去处理伤口。”

许渡沉没挣开他的手,跟着步子跑过去。

面上冷淡,不辨情绪,但心里有了丝微妙的触动。

他以往生活暗淡到死寂,一场没有料到的插曲能给他带来星点悸动。

反正也没什么事,去看看也无妨。

两人先是首跑,在一棵大槐树下停住了脚步,白洋从树与墙的缝隙里挤过去,他在缝隙的另一面向许渡沉伸出了手。

“来,进来!”

许渡沉没动,半敛着长睫望向他,黝黑无波的眸子藏着看不懂的情绪。

白洋朝他甩了甩手,“快进来。”

“你不进来是吧?

那我出去。”

说着,他侧身准备往面外挤。

担心许渡沉就这样跑掉,隔着棵大榕树,他跑起来追不上许渡沉。

追不上的话,伤口就没法处理,之后很容易发炎了,到时会很疼。

他没说谎。

小时候胳膊被屋外的木碴子划伤,血滋滋的往外冒,他天杀的爸确实跟他说过口水能杀菌。

他瓜不愣登依言将伤口舔了一遍,可后来伤口起了一圈可怖的黄泡,戳开之后流出了很恶心的哝水。

然后他就知道了。

口水能杀个屁菌,那是他爸打发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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