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橙前阵子的确神秘的厉害,轻易见不到人,可那都是在干完自己的差事之后才会不见的,像这种大早上就找不到人的事,还是头一回封熠显然也觉得不对劲,起身径直去了偏殿,秀秀正等在门口,见他来连忙跪了下去他却连看一眼都懒得,径直推门进去了偏殿里有些凌乱,这在林橙身上是很少见的,大约是最近被林家的事闹得没心思收拾了可即便凌乱,这里也透着冷清,尤其是床榻,叠得工工整整,显然昨天晚上并没有人在这里睡过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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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橙封熠限时

主角是林橙蔡添喜的精选现代言情《林橙封熠限时》,小说作者是“林橙”,书中精彩内容是:林橙前阵子的确神秘的厉害,轻易见不到人,可那都是在干完自己的差事之后才会不见的,像这种大早上就找不到人的事,还是头一回封熠显然也觉得不对劲,起身径直去了偏殿,秀秀正等在门口,见他来连忙跪了下去他却连看一眼都懒得,径直推门进去了偏殿里有些凌乱,这在林橙身上是很少见的,大约是最近被林家的事闹得没心思收拾了可即便凌乱,这里也透着冷清,尤其是床榻,叠得工工整整,显然昨天晚上并没有人在这里睡过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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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橙前阵子的确神秘的厉害,轻易见不到人,可那都是在干完自己的差事之后才会不见的,像这种大早上就找不到人的事,还是头一回。

封熠显然也觉得不对劲,起身径直去了偏殿,秀秀正等在门口,见他来连忙跪了下去。

他却连看一眼都懒得,径直推门进去了。

偏殿里有些凌乱,这在林橙身上是很少见的,大约是最近被林家的事闹得没心思收拾了。

可即便凌乱,这里也透着冷清,尤其是床榻,叠得工工整整,显然昨天晚上并没有人在这里睡过。

一夜未归……

“除了这里,她可还有别的住处?”

蔡添喜为难地摇头:“奴才不知。”

封熠拧眉:“宫里还有你不知道的事儿?”

蔡添喜有些冤枉,虽然为了差事,他的确在宫里布置了很多眼线,可说到底林橙只是个宫女,而且昨天晚上离开的时候都那个时辰了,就算是宫人也是要睡觉的。

可他不敢解释,只能讪讪低下了头:“那奴才派人去找?”

封熠动了动嘴唇,很想说一句算了,想说林橙不会出事,迟早会自己回来的,可话到嘴边脑海里却又浮现出了林橙的眼睛。

他犹豫再三,嘴边的话还是没能说出来:“那就去吧,她和良嫔有旧,要是实在找不到就去那边看看。”

蔡添喜连忙应声,将宫人打发了出去找人。

他没动用禁军,并不是不重视,只是人毕竟在后宫,禁军会有诸多不便,而且也容易将事情闹大。

林橙已经是后妃的眼中钉肉中刺,要是再闹大了,只会让她往后的处境更糟糕。

可人一少找得就慢了。

封熠一天没出乾元宫,可却迟迟没等到消息,他有些不耐烦:“你到底有没有认真找?长年殿去过了吗?”
蔡添喜只能苦笑:“奴才哪敢不尽心,长年殿也去过了,那边的宫人也都出来帮忙了,可就是找不到,奴才寻思着是不是……”

他说着看了封熠一眼,欲言又止。

封熠越发不耐:“说!”

蔡添喜腰深深地弯了下去:“奴才斗胆,想问问皇上昨天和林姑娘说了什么,其实昨天晚上奴才传话的时候就觉得林橙姑娘的状态不大对。”

封熠皱眉,说了什么?不过就是心里不痛快,和往常似的刺了她几句而已,最多也就是稍微难听了些。

然而蔡添喜听完,却一脸震惊,他不可思议地看了过来,头一回忘了奴才的分寸,直视了他这个主子。

“皇上,这可不只是难听了些而已啊,这,这这这谁家的姑娘受得了这样的话?这要是性子烈的,一时想不开寻短见都有可能啊。”

“她不会的!”

封熠一口否决,可他虽然说得坚决,脑海里却莫名地又一次回想起了林橙的眼睛。

他有些烦躁,瞪了一眼蔡添喜:“收起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老老实实地去找。”

蔡添喜不敢反驳,心里却着实懊恼,都怪以前封熠就说话不客气,每次林橙被丢下的时候状态都不好,他习以为常了就没多想,要是昨天多问两句也不至于这样……

他叹着气也出去寻人了,可仍旧是许久都没消息。

眼看着天都黑了,封熠彻底坐不住了,宫里再大,林橙能去的地方也不多,怎么会这么久还没找到人呢?

难道出宫了?

不可能,林橙知道逃宫是什么罪过,而且林家人的命还捏在他手里,林橙不可能做这么冒险的事。

她会去哪里呢?

她现在不比以前,没身份没地位,哪会有人帮她?

如果不是躲起来,那……

他不自觉想起刚才蔡添喜的话来,心口一突,彻底等不下去了,起身就往外走。

可他刚出了乾元宫门,就迎面看见林橙回来了。

我会哄她

封熠愣住了,虽然他早就猜到了会是这个结果,虽然他早就知道林橙除了回来无处可去,可当发现事实当真如此的时候,他竟然半分都高兴不起来。

“回来了?”

许久后他才开口,语气冷静又平淡,仿佛林橙只是出门送了趟东西,而不是失踪了一天一夜。

林橙轻轻应了一声,她显然也不打算再提昨天晚上的争执,他们之间素来如此,闹过后会不约而同的遗忘,仿佛这样,就能抹去那件事,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次应该也会这样。

“回去休息吧。”

僵了半晌,封熠才再次开口,林橙又应了一声,慢慢自他身边走了过去。

擦肩而过的瞬间,封熠察觉到一股凉气自林橙身上溢出来,他不自觉侧头多看了两眼,这一看才看出来,她还穿着昨天的衣裳。

这么说也不确切,因为昨天她外面其实还套着一件厚厚的外袍,可现在那袍子还在乾元宫的地上。

她竟然就是穿着这样单薄的衣裳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呆了一宿。

倒春寒的天气,她就不怕会冻死在外头吗?

封熠抬手脱了外袍就想给她披上,可手刚抬起来,还不等靠近,林橙便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猛地躲开了。

封熠的手僵在半空,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林橙略有些仓皇的低下了头:“奴婢告退了。”

话音落下不等封熠反应,她就转身跌跌撞撞的回了偏殿,她走的急,脚步又不稳,进门的时候险些跌倒。

封熠下意识伸了下手,可隔着那么远,他是不可能扶到的,所以那手空荡荡的伸出去,又空荡荡的收了回来。

他盯着那被重重合上的门板出了会儿神,脑子里却都是林橙身上的凉气。

会生病的吧。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蔡添喜累的气喘吁吁:“皇上,刚才有宫人说看见林橙姑娘了,往,往这边来了,您瞧见没有?”

封熠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她回来了,不用找了。”

蔡添喜一愣,随即长长地松了口气:“回来了好,回来了好……人没事吧?”

他说着下意识往偏殿走近两步,抻长了脖子往那边看,可偏殿门关的严实,他再怎么努力也只能看见厚重的木板。

他“啧”了一声,有些失望地收回了目光,可一转头却发现封熠在看他。

他心里一个激灵,忙不迭解释:“皇上,奴才可没别的意思……”

“想看就去看看她吧,带个太医。”

蔡添喜一愣,封熠竟然主动开口让他去看林橙,还是带着关切意味的吩咐,按照他以往的行事作风,这可太新鲜了。

他太过惊讶,以至于没来得及收敛情绪,所思所想被封熠看了个正着,他目光一凉:“你在想些什么?”

蔡添喜连忙回神:“奴才是感动,皇上真是太仁德了。”

封熠一哂,明知道他在搪塞自己也懒得追究,抬脚回了正殿,可却按捺不住又看了一眼偏殿的门,脑海里来来回回都是林橙刚才那一躲。

心情逐渐烦躁起来,他有些拿不准是因为刚才被林橙拒绝了,还是因为旁的什么缘故,总之虽然他回了正殿,却一直有些心不在焉。

蔡添喜说,是个姑娘就受不了那种话……可林橙不是寻常姑娘,再说她都自己回来了,应该不要紧的吧。

林橙……

“林橙姑姑,劳烦手伸出来。”

太医眉眼含笑,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可林橙前几天去找他的时候,他却连门都没让林橙进。

只是眼下事情得以解决,她也就懒得计较,但诊脉这种事,还是算了。

“我没什么事,不用看诊。”

她将胳膊紧紧的缩在被子里,半分都不肯探出去。

太医有些意外,求助的看向蔡添喜,蔡添喜也被拒绝的很莫名,跟着愣了一会儿,可他毕竟揣摩人心这么久,很快就察觉到了端倪。

皇帝的那些话太过了,林橙的性子又傲得狠,什么都不肯说出来,却容易往心里记,看这幅样子,那些伤人的话她怕是不止记住了,还扎根了。

他连忙堆着笑试图开解:“人气头上都会有口不择言的时候,就拿咱家来说,骂过德春那小子多少回蠢笨,嫌他不如人家激灵有眼力见,有时候看他简单的小事都能做错,简直恨不得打死他,可话说回来,我也是真心疼他,掏心掏肺,拿他当儿子来养……”

“蔡公公,”林橙忽然打断了他的话,她仍旧垂着眼睛,让人看不清楚神情,却笑了一声,语气平和充满了说服力,“您的意思我明白,我会做好分内的差事……但真的不用诊脉了,我没事。”

蔡添喜一噎,林橙的脸色一看就不对劲,怎么可能没事?

“姑娘,咱别和自己为难。”

林橙扣紧了被子,她也不想和自己为难,她也不是自暴自弃,她就是想一个人待一会儿,谁都别碰她,让她一个人待一会儿。

“公公请回吧。”

蔡添喜眼见她态度坚决,无奈地叹了口气,琢磨着回去找封熠讨个主意,最不济让他发句话,林橙总不能抗旨吧?

可他还不等求见封熠,先看见了祁砚,对方正看着偏殿,蔡添喜一扭头就和他对上了视线。

“哟,祁大人,皇上说了,您要是求见可以直接进去。”

祁砚拱手做礼:“方才已经见了皇上出来……本官听说林橙姑娘不见了,人可找到了?”

蔡添喜叹了口气:“找倒是找到了,可是闹脾气呢,不肯看大夫,也不知道皇上有没有法子。”

祁砚一怔,却随即神情就笃定起来:“不必惊动皇上了,哄她的话,我有办法。”

泥人

林橙知道自己在发热,但不想说话,也不想喊人,寒意一层层地沁上来,她将脸埋进被子里,整个人裹得紧紧的,身体仍旧不听使唤的在颤抖,冷汗逐渐浸透了衣衫。

又湿又冷,恍惚间竟像是回到了六年前被关在死牢里的时候。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浓熠到让人作呕的腥臭,漫长的永远没有尽头的审问。

那段日子,她一度以为自己会这么无声无息地死在那里,然后如同一只老鼠,慢慢腐烂。

可后来,封熠登基了,一道圣旨发下,林家流放滇南,她被宣召入宫为婢。

接到圣旨的那一刻,她明知道封熠恨她,明知道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起来,可仍旧是高兴的,高兴得忘乎所以……现在想起来,那可能是她巨变后的人生里,最幸福的时候了。

如果当时,她没有那么贪心,没有回京城该多好,她就可以保留着那份喜悦,随时怀念。

嗓子干痛,她被迫清醒过来,正要去摸索茶盏,却先摸到了一个圆溜溜的东西,她怔怔地拿起来,惊讶地发现那竟然是个泥人。

小泥人梳着元宝髻,一身大红宫装,有点骄傲地抬着下巴。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竟从这小东西身上看见了一点自己的影子,她不自觉伸手摩挲了两下,有些好奇宫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难道是秀秀落下的吗?

她抬眼去寻找秀秀来过的痕迹,却一眼瞧见茶壶嘴里也插着一个泥人,一身月白学子服,头戴学子冠,明明是书生气十足的装扮,却不合时宜地在挤眉弄眼,是熟悉的林济的样子。

看来不是她的错觉,这些泥人就是按照他们的样子捏的。

她起身将“林济”也取了出来,目光略过四周,随即猛地一怔,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半扇,两个小小的泥人只露出上半身,看起来像是在对饮。

那是一男一女,妇人容貌美艳,装扮雍容,眉宇间却带着严厉;男人脸上虽然带着风霜和上位者的矜贵,神情却一派温和。

那是她的母亲和父亲。

这两个泥人捏得尤其传神,仿佛要活过来一样,看得她有些恍惚,仿佛很久很久之前她曾在哪里看见过这种场景。

她不自觉走了过去,将两个泥人拿在手里细致地摩挲起来。

“喜欢吗?”

温润的声音响起,林橙循声看去,就见祁砚站在窗外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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