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哪里还用分彼此,你想要的长姐都会帮你!”江卿姒握住江卿婉的双手,柔声说着她当然会帮江卿婉,帮她尝尝自己所经受的一切,帮她万劫不复泥足深陷既然上一世卿婉踩着自己嫁给皇甫应做了宠妃,自己自然要让她们俩早日得偿所愿毕竟,贱人与渣男配成对,才算得上是为民除害,不是么?“长姐最好了,婉儿最爱长姐了!长姐大病初愈,要不要去镇国公府报个平安?婉儿可以陪长姐一起去的!”江卿婉蹲下身子,趴在江卿姒的膝......

点击阅读全文

江卿蚁司卿钰

小说《江卿蚁司卿钰》,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江卿姒司卿钰,也是实力派作者“江卿姒”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我们两哪里还用分彼此,你想要的长姐都会帮你!”江卿姒握住江卿婉的双手,柔声说着她当然会帮江卿婉,帮她尝尝自己所经受的一切,帮她万劫不复泥足深陷既然上一世卿婉踩着自己嫁给皇甫应做了宠妃,自己自然要让她们俩早日得偿所愿毕竟,贱人与渣男配成对,才算得上是为民除害,不是么?“长姐最好了,婉儿最爱长姐了!长姐大病初愈,要不要去镇国公府报个平安?婉儿可以陪长姐一起去的!”江卿婉蹲下身子,趴在江卿姒的膝......

热门章节免费阅读

药池之中的两人互相依偎,若非是在一池滇红泛青的药水之中,倒真能算作是一副唯美画面。
血枭站在池边,浅淡开口:“芮嬷嬷,你让主母试毒,就不怕主子秋后算账?”
江大小姐可是主子心尖上的人,哪怕拼上性命也护着不让置于危险的人。
若是主子知晓她以身试毒更是踏足药池,恐怕在场的他们都没有好果子吃……
芮嬷嬷抬手写下一行字:小丫头心诚,老婆子岂能出手阻拦,一切皆出于情,死在一处不也挺好?
将手中纸张甩给血枭之后,芮嬷嬷走到自己收放药材的柜子前。
从诸多药草中拿出一根如同婴儿手臂粗细的赤色血参,手中断刀飞舞,将其斩碎成泥,取汁液倾倒在药池之中。
血参汁液如药池之后,池中药水就像是煮沸一样翻涌,让池水之中的两人犹如置身热泉一般。
一个是沉疴寒毒多年才治好之人,一个是染上寒毒强行封穴压抑之人。
趁着两人都被池中药毒侵袭的残败凋落之际,这血参的药力恰好将两人身上的寒毒残余彻底清理掉。
若非看他们这互为对方能舍下性命,比自己这老婆子当年勇敢无畏多了,也舍不得将这血参拿出来。
她所能帮的都做了,至于能不能熬下来,就看两人的命了,一切皆是造化……
-------------------------------------
药池之中的两人,周身肌肤逐渐泛红,钻进血脉之中的热流在两人体内流转。
江卿姒一直都维持着单手将他揽住搂在怀中的姿势,指尖在他后背轻轻拍着,另一只手则是握住他的手搭在他腰间。
整整两个时辰,没有挪动过,唇瓣上都是因为忍受刺骨疼痛而咬破的血痕。
“卿卿……”细碎的声音从司卿钰口中溢出,如呢喃呓语。
江卿姒闻声,眼底的光亮乍现,又搂紧了他一分,下巴靠在他额间,低语:“阿钰,我在!”
低头的那一瞬,她发现他心口狰狞的伤势有了变化。
攀爬鼓起的如同赤练幼蛇一样的痕迹,正在逐渐抚平消散……
这,是不是就代表,受阻的血脉已经在逐渐恢复?
江卿姒惊喜的抬眸,抱着他侧身回头,伸手指着他心口位置,有些语无伦次:“婆婆,他,他这里,是不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被抓住手腕,按在他心口之上。
还伴随有他的轻叹:“卿卿,何时能学会听话?咳咳……”
司卿钰脸颊和脖颈上鼓起的赤色血脉,随着心口位置的消散而退却。
就剩下因为血参药力而泛红的妖冶面容,一双凤眸之中带着心疼倦意。
他只记得刚刚在药池之中,宛若断骨的剧痛令他心神俱失。
整个人就如坠入无边血海之中飘荡,阴暗,腥臭包裹着。
只剩下一个念头,嗜杀。
杀光这一切,将所有都拉入黑暗,随他坠下深渊地狱……
忽而,听到了她的声音在唤阿钰,就像是阴暗腥臭的血海之上突然亮起一道光。
在无边的黑暗之中,照亮他。
是她一句句的阿钰就像是无形的绳索,将他从混沌血海之中拽起,回到这世间。
“好,听话,只要你不在受伤,我都听话。”江卿姒喜极而泣,闷声说着。
司卿钰抬手,颤抖的指尖擦去她眼角泪滴,倦声:“本座才知晓,卿卿原来这么傻,离了本座可怎么办……”
“不会离开,阿钰,缠上你了,碧落黄泉!”江卿姒眼泪就像是开闸一样,越擦越多,带着哭腔和后怕的糯糯开口。
回想起刚刚他无声无息的靠在她怀中的时候,除却心头那轻微跳动以及浅淡的体温,根本与死人无异。
直到后面药池温度升高,他肤色才不似灰白,有了血色……
“上穷碧落下黄泉,本座都随卿卿同往,如此可好?”司卿钰指尖划过她脸颊,唇瓣。
妖冶轻笑:“怎的还学会落泪了,乖,本座在这……”
-------------------------------------
药池边上的芮嬷嬷撇开眼神,枯槁的手落笔:提醒他们,再泡半个时辰起身,最好准备衣物拿来。
将纸张递给血枭后,芮嬷嬷转身离开了药池,背过身去之后,浑浊的双眼之中都是欣慰。
“主,主子,芮嬷嬷说再泡半个时辰!”血枭冷声开口,然后挥挥手令血衣卫下去准备两身衣物送来。
司卿钰冷声:“知道了,退远点守着!”,血枭闻言,飞身而起,挪远了一些距离。
长臂捞过江卿姒的腰身,让她横坐在自己腿上,恹恹的靠在她肩头,挨紧了些。
江卿姒轻甩了一下麻掉的手臂,却意外挥出一道弱柳扶风的轻微掌风,令池水有了被掌风划过的一圈圈涟漪。
她看着自己的掌心有些楞,按照自己的计划,打通经脉需要药材还没筹备齐全,又怎会……
司卿钰抬手轻挥,手臂肩膀的伤势令他使不出全力,却也令药池震颤,池壁一角出现裂缝。
“血枭,今日药池发生了何事?”司卿钰扬声询问,刚运转内力轻挥一掌,还未全力就已经出现此等境况,药池绝非以往药池。
血枭站在远处,抿唇皱眉。
主子问的是芮嬷嬷让主母试毒的事情?还是芮嬷嬷用了百年血参的事情?他该回答哪一个?
想了半天,豁出去了,闭着眼直接开口:“主母要进药池,主子不让,然后我就奉命将主母拦下了……”
“说重点!”司卿钰冷声打断,不过血枭这改口主母的称呼倒是让他勾唇。
血枭往远处又移了两步,扬声开口:“芮嬷嬷让主母试药,并且用了那百年血参!”
“试药?卿卿你,可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司卿钰一听直接拽住江卿姒的双肩,皱眉不悦。
难怪芮嬷嬷这次开药池,并未留下药瓶交换,居然是选择了卿卿试……
动他的人,有几个胆子……
“阿钰,别担心,我没什么大碍,反倒觉得似乎经脉更顺畅了!”江卿姒摇摇头。
芮嬷嬷给她的药并没有让她有任何中毒之兆,反而还意外让她通了经脉。
“血枭,命人去将太医院医丞带来,仔细给卿卿瞧瞧!”司卿钰皱眉,按照平日里芮嬷嬷的脾性,不觉得会有这般简单。血枭愣了一下,当真要请医丞,这不就摆明江大小姐,不,主母歇在司礼监了?
江卿姒见他关心则乱的模样,浅笑:“阿钰,何时也变得这般毛毛躁躁了?”
“卿卿,你刚说的听话!”
“好好好,诊脉诊脉,都听阿钰的……”

知无不言
司卿钰和江卿姒在药池之中又泡了半个时辰,充分让血参的药力融汇进血脉之中。
血衣卫送来两件大氅,司卿钰拥着江卿姒飞身而起,在半空旋身接住血衣卫丢过来的大氅裹住怀中人。
落在池边,血枭将另一件披在了他的肩头,跟在他身后一同离开了药池。
司卿钰命人去将太医院此时此刻当值的医丞医官都带来司礼监,为江卿姒诊脉。
片刻之后,待司卿钰和江卿姒换了衣衫之后,血衣卫一手提着药箱一手提着太医院医丞的领子带进来。
拱手跪地,禀报:“主子,太医院只剩徐医丞一人!”
“下,下官,见过司督主!”被扔在主殿之中的医官跪地行礼。
颤抖着身子不知自己究竟所犯何事,会被带进这司礼监。
美人榻上,司卿钰揽着江卿姒,冷眸慵懒的开口:“滚上来,给卿姒郡主诊脉!”
“郡,郡主?”徐医丞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抬眸扫了一眼。
司卿钰冷眸瞧着他大胆看上来的眼神,妖冶开口:“怎么?要本座的人帮忙请你上来么?”
“不不不,下官这就滚上来。”徐医丞被司卿钰冷眼盯着很快又低下头去,撩着袍子提着药箱颤抖着躬腰走上前。
司卿钰挥挥手,有小太监搬着矮几上前,放在美人榻的一角。
徐医丞从药箱之中取出药枕,恭敬跪在一边示意让江卿姒将手腕放上去。
江卿姒伸手,手腕搭在药枕上,司卿钰将一方绢帕搭上去,浅粉绢帕绣着桃花。
“这绢帕,挺眼熟的!”江卿姒戏谑开口,眼神瞥向他淡笑。
司卿钰凤眸低垂,轻言:“嗯,本座也觉得,挺眼熟的……”
江卿姒淡笑不语,这绢帕分明就是她的,是曾被自己故意绑在他发间的那一个……
徐医丞抬手,隔着绢帕探脉,脉象平滑顺和,丝毫没有任何问题。
这,他当真是被抓来探脉的么?
怎么有种出不去司礼监的感觉……
徐医丞越想越觉得心惊胆战,收回手哀声求饶:“司督主,若,若是下官做了什么错事,您要杀要剐只管来,别戏耍下官……”
“戏耍?你的意思是郡主无恙?”司卿钰皱眉,冷声问着。
徐医丞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司督主的意思是?下官懂了,郡主染了恶疾……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卿钰一掌拍飞,在殿内滚了好几圈,忍着周身疼痛颤巍巍的跪好。
他,难道理解错了?
司督主到底是想让他说真话还是假话?
该说郡主有疾还是无碍,才能保住性命……
江卿姒轻笑,伸手戳了戳司卿钰腰间,娇俏软声:“阿钰,你瞧瞧,吓到人家了……”
“卿卿,本座很吓人么?”司卿钰垂眸,慵懒开口,得知江卿姒无碍整个人也就放松了下来。
江卿姒掩唇轻笑,无比真诚的点点头:“嗯,很吓人呢,姿容妖冶的如此过分,能不吓人么?”
“卿卿……”司卿钰揽她入怀,似嗔还休的轻声唤着,指尖藏于衣袖之下在她腰上轻捏。
殿中的徐医丞凌乱了。
阴戾无常的司督主居然转性了?没有当场格杀了他?
或许,是不是只要讨好了卿姒郡主,也就能不用担心生死威胁了……
-------------------------------------
“郡,郡主身体无碍,经脉强健,司督主,下官是不是可以告退了?”徐医丞试探性的开口。
司卿钰冷声开口:“徐医丞,有关今日之事不得泄露半分,否则……”
“是是是,下官明白,绝对守口如瓶知无不言,不不不,是闭口不言!”徐医丞拱手行礼。
就在他要离开之际,江卿姒突然开口:“等等!徐医丞一定要知无不言才对!若有人问起,便说阿钰染重疾,需要卧床休养,懂了么?”
她声音浅淡婉转,却听得徐医丞冷汗直流,编排司督主染疾,这会死的更快吧……
“郡主这是何意?下,下官不明白!”徐医丞壮着胆子询问着。
江卿姒靠在司卿钰怀中,指尖在他心口画圈,轻笑:“本郡主这可是给徐医丞升官发财的好机会!只要有人问起便照此回答,症状说的越重越好,相信用不了多久,徐医丞便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了……”
“是是是,下官谨记,司督主染重疾,很重……”徐医丞抬手用衣袖擦了一把额上冷汗,咽了一下口水瑟缩着说。
江卿姒垂眸,瞧着他颤抖的模样,眼底泛起冷芒:“徐医丞,什么话该说什么话该咽进肚子里,相信你比我这个小女子明白的更透彻!只要你表现得好,阿钰自会有赏的,是不是?”
“卿卿言之有理,徐医丞,知道该怎么做了?嗯?”司卿钰宠溺的勾唇轻笑,然后抬头瞧着抖如筛糠的徐医丞,尾音拉长,威胁之意让人不寒而栗。
徐医丞点点头,颤声开口:“是是是,下官明白……”
“嗯,滚吧!”司卿钰懒声如酥,挥挥手。
血衣卫上前拎着药箱以及徐医丞的衣领,如来时一样,带了出去。
徐医丞离开之后,司卿钰凤眸流转,握住在他心口旋转放肆的手腕。
一提一拽,旋身反欺而上,变成她在下他在上的模样。
“卿卿,可有什么话要跟本座说的?”司卿钰居高临下,凤眸轻佻,泛着危险光芒。
江卿姒单手被按在头顶,眉眼弯弯的笑着。
另一只手迅猛强势的拉住他的衣领,让他附耳过来,轻言:“阿钰难道就不想知晓,究竟多少人想趁你病要你命?”
“卿卿,这样会让你置身危险之地!”司卿钰沉眸。
他用药池这般激进手段,便是不想让人知晓自己重伤境况,只要他不倒下,就没有人能动卿卿的主意。
江卿姒扭头,红唇擦过他的耳畔,贴着他的耳廓蛊惑低言:“阿钰,你若伤重未愈,我不会用这个办法,更会为你去遮掩一二。但是如今你伤势好了,难道还担心保护不了我?堂堂司督主难道觉得自己不行?嗯?”
“卿卿,你说本座不行?愈来愈大胆妄为了……”司卿钰特别会抓住重点词,就听得她,在说他不行。
江卿姒撇撇嘴,又开始逗弄他:“不是嘛?不知是谁月色下问及窃玉偷香之举说自己身有残缺的,不知是谁好几次落荒而逃的,不知是谁……”
“卿卿,就这么想被本座想窃玉偷香?投怀送抱试探本座抵抗力?嗯?胆子不小……”司卿钰不等她说完,喑哑开口。
凤眸之中氤氲汇聚,反手直接将她抱住飞身而起。
“阿钰,阿钰,你放我下来……要去哪里……”
“自然是,窃,玉,偷,香……”

配合装病
“阿钰,疼,你轻点……”
“卿卿,忍着点,过会就好了,乖……”
“阿钰,你伤重刚好,这样不好……”
“卿卿,信我……”
寝殿内传出令人浮想联翩之词,血枭在殿外,嘴角抖动。
挥手,命小太监和血衣卫们都退下,他自己也闪身藏于暗处。
此时,寝殿内。
江卿姒背身盘腿而坐,双手掌心朝上垂放置于膝上,双肩放松。
司卿钰坐在她背后,双掌覆于她背上,将内力传到她体内。
他的内力霸道强势,初入她体内流窜经脉之时,江卿姒感觉周身血脉都要被撑爆一般,较之药池彻骨之痛不遑多让。
“卿卿,凝神运气,以意行气……放松,乖……”司卿钰提醒着她心法入门之道,以内力化气引导着游走在她周身经脉之中。
刚刚回寝殿之后,司卿钰确实打算窃玉偷香,小惩大诫,好好让怀中人长长记性。
可谁知,吻至一半。
她周身突然气势大增,气息混杂狂乱不可控,四散奔腾,隐约有走火入魔之兆。
所以他当机立断,扶怀中人起身。
以自身内力为引,注入她体内经脉,帮她梳理四散气息……
江卿姒闻言,按照他的话凝神静心,意随心动,跟随他的内力凝聚体内散乱气息。
由头顶游走到到会阴,最后归于丹田沉积,内力在她体内游走三圈有余。
“阿钰,够了……”江卿姒开口,她经脉已经没有疼痛之感,四溢的气息都已经收敛。
司卿钰会意,屏气凝神,将内力运转收回掌心之后,贴在她后背的手松开,将她环抱揽于怀中。
他沉声低语:“卿卿,你吓到本座了,该罚……”
他凤眸染红,长睫轻颤,刚刚她气息暴涨的样子,让他恍惚有种要失去她的错觉。
“好好好,该罚,阿钰想怎么罚?”江卿姒安心的靠在他怀中,柔声宽慰着。
她也没想到,不过是陪他泡了一回药池,怎的不止经脉打通,更是会造成内劲失控。
说实话,她自己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怕伤了他,更怕离开他……
“罚卿卿……”司卿钰下巴抵在她肩窝,想着该如何‘处罚’怀中人。
-------------------------------------
笃笃!!
他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他脸色黑了下来,不悦皱眉,冷声开口:“何事?本座染疾,一律不管!”
“回主子,宫中有消息传来!”门外的血枭握着血衣卫刚刚传回的密信,冷脸回禀着。
司卿钰皱眉,轻叹:“卿卿,本座不想管,也想任性一回……”
“阿钰乖,血枭此时禀报,想必事出紧急,还是听听如何?我们时间还多着呢,任你处置可好?”江卿姒难得见他耍无奈的模样,低声诱哄着。
扭头在他脖颈印出一道红痕,舌尖扫过,惹他轻颤,似奖励似撩拨,更似宽慰……
“不够,要这样!”司卿钰敛眸。
歪头,指尖挑开她衣领些许,在锁骨上轻咬,留下旖旎印记,这才满意的抬头,将衣领拉上半遮半掩。
像是要到糖吃的孩子,凤眸闪过光亮,声音也不自觉的暖了些许,吩咐:“进来!”
血枭推开门,冷脸走进来,眼眸垂下,拱手将手中密信递到司卿钰眼前。
血衣卫传回消息,聂相已经寻得巫医进宫为聂妃招魂,并且巫医推算,宫中有恶煞会损龙脉气运,聂妃是因为替龙脉挡煞才会失了魂迷了心智。
“果然,这些人一天都不得安生!”司卿钰看完消息,冷笑开口。
聂相年迈,脑子也不好使了,竟然在这种关头还学着天雷示警的手段,连龙脉气运都搬出来了。
何不干脆直接说他弑君,虽然他办得到……
江卿姒靠在他怀里,也瞧见了密信上所写内容。
看完她直接笑出声,眉眼弯弯的侧眸瞧着司卿钰:“阿钰,看来老天都在帮我,刚让人传出你重疾消息,正好机会就来了!”
“卿卿这是有了什么计划?要本座如何配合?”司卿钰闻言,慵懒勾唇,宠溺开口,并未将密信上内容当真。
江卿姒眉眼弯弯,伸手勾起他下巴,轻言:“阿钰只用好好配合装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其他的,交给我就好……”
“装病?听起来似乎挺好玩,那卿卿会留下了侍疾么?”司卿钰眸色流转,饶有兴致的开口询问。
江卿姒如何看不出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勾住他下巴的手轻抬,指尖滑下咽喉,打转,幽幽开口:“阿钰不是挺会爬墙的么?我留不留下有区别?”
“说的也是。”司卿钰轻佻开口,伸手握住江卿姒的指尖,在掌心摩挲。
敛眸瞥向血枭,冷声开口:“吩咐下去,本座染疾的消息,配合太医院那边传扬出去,命人盯着徐医丞,令他每日煎药亲自送来司礼监。”
“是,主子!那这巫医一事,要不要将其处理了?”血枭拱手领命,轻言询问。
司卿钰勾唇,轻笑:“将人盯着,暂且不动,留给卿卿玩……”
血枭敛眸,躬身退下,将安排吩咐下去。
“阿钰,就不怕我玩砸了,将你搭进去?”江卿姒指尖划过他胸膛,戳了戳他胸口,画圈打转。
司卿钰闷哼浅吟,他对她,真的是越来越没有抵抗力了,喑哑开口:“卿卿无需顾及,玩砸了,本座担着……嗯……”
“阿钰,你可知你现在这模样,属实让人忍不住想糟蹋……”江卿姒轻笑,瞧着他耳尖脖颈攀上红霞,戏谑开口。
她指尖扫过,恰到好处的力道,在他心口游走,慢慢攀上脖颈,伸手直接将他推倒在榻上。
横跨在他腰间,俯身。
在他下巴落下轻吻,刻意避开唇角,流连往下,扫过脖颈。
“卿卿……不能这样……”司卿钰双肘撑住身子,微微拱起,轻叹,咽下口水。
江卿姒指尖勾住他衣领,故作不解的纯然轻笑:“不能哪样?阿钰,你刚刚不也是这样对我么?”
她提醒着他在她锁骨轻咬的事实,让他眼尾氤氲丛生,凤眸泛起迷离……
她从他脖颈到锁骨,留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红痕,学他在锁骨同样位置,轻咬,留下牙印,舌尖卷走血珠。
“阿钰,口感不错……”她吐气如兰,仰头在他耳边低语。
司卿钰嘴角流出短暂嘤咛,眸色变换。
一手揽住她腰身,一手勾住她脖颈,直接狠戾而强势的封住她的唇瓣,席卷,啃噬。
在她唇上辗转,肆虐,最后揽她入怀,下巴抵在她脸侧耳鬓。
轻叹:“卿卿,何时才能长大,本座等的太久……”

阿钰真美
江卿姒从司礼监离开回了镇国公府,还带回来一个宫女。
对外宣称,是因为江卿姒荣封郡主,身边人手单薄,司督主送来伺候的。
宫女身形高挑,足足比江卿姒高出一头有余,蒙着浅粉薄纱掩去面容。
额间绘有莲花花钿,秀发垂编为髻,鬓角散落两缕发丝掩去没有环痕的耳垂。
回院子的时候,遇到了大舅母沐白氏,瞧她样子应该是刚从外祖母院子那边离开。
“小卿姒,这位是?”沐白氏有些疑惑的瞧着江卿姒身边个子高挑一身宫女服的蒙面‘女子’,轻声询问。
江卿姒微微低头行礼,笑着拉住‘女子’的手,轻声解释:“大舅母,这是司卿钰,送给我的宫女,桃玉。因为脸上受过伤,所以不能留在宫里服侍,就带回来了。”
她故意在司卿钰三个字之后停顿了一下,感觉到掌心指尖划过的酥痒,然后才欲盖弥彰的解释了一句。
“既然是司督主送的,那就留下伺候着。”沐白氏多瞧了两眼,笑着跟江卿姒说着。
两人又聊了几句客套家常,沐白氏说沐如风要回来了,让江卿姒晚上记得来花厅用膳,一起吃个团圆饭。
“如风表哥要回来了?那真是太好了,多谢大舅母告知!”江卿姒眉眼弯弯的笑着说。
沐如风要回来了,那说明利州那边赈灾的事情都做完了,并且平安顺利……
沐白氏因为要去准备晚膳,也就没有多留,江卿姒目送她离开之后走回娘亲的院子。
一路上都是牵着身边人的手指没有放松,指尖偶尔划过,你来我往的小动作不断。
翠俏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直打转,见江卿姒推开房门,忙跑过来嘟着嘴说着:“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出了点意外,回来晚了,让翠俏担心了!”江卿姒伸手摸了摸翠俏的头顶发梢,宽慰的轻笑。
翠俏瞧见她身侧站着的‘女子’,要上前掀开面纱却被江卿姒拉住。
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翠俏,这是司督主!也是我身边新得的贴身侍女,桃玉。若有人问起就这么说,不可让旁人知晓。”
“什,什么?”翠俏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的惊呼,然后又紧张的捂住嘴巴,往后退了几步离远了些。
憋住笑意溜出房间,贴心的关好房门,脸色憋得微红,直到走到院子中才松开手笑出声来……
“小兔子,笑什么呢?”血九从房顶翻身倒挂溜下来,在翠俏身后拍了一下她肩膀,突然问着。
他突然拍的那一下,让翠俏差点咬到舌头。
翠俏想起小姐交代的不能说,抬手捂住嘴摇摇头,指缝中渐渐泄露出断断续续的打嗝声……
“我,我不是故意的!”血九见翠俏因为止不住打嗝而眼眶泛红,讪讪的挠了挠头,伸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
翠俏垂下手,微红的眼眶瞪着他,撇撇嘴说着:“你,你吓我做什么,嗝,这下好了,嗝,停不下来了……”
“要不,我再吓你一下?”血九弯腰,凑到翠俏眼前,讪讪的疑惑问着。
翠俏突然感觉肩膀被撞了一下,站不稳的往前扑去。
血九捞住她腰身扶了一下,打嗝声因为双唇相接而被堵住,两人同时睁大了双眼。
暗中的血十三贼兮兮的笑着,颠着指尖的碎石子。
他绝对不是故意的哦,这个,他可以用血九的未来发誓,他不是故意的……
-------------------------------------
房间里。
司卿钰摘下脸上的粉色轻纱,坐在横榻上瞧着眼前止不住笑意的女子。
幽幽开口:“卿卿,本座其实可以爬墙不被发现的,为何偏偏要本座扮做宫女?”
他眉头微蹙,慵懒妖冶之中多了几分委屈,眸色微沉碎了星光。
江卿姒走到他身前,居高临下的用指尖勾起他下巴。
眉眼弯弯的低头俯首:“阿钰不是想我侍疾么?这贴身侍女的身份,不是正好?”
“明明是掩耳盗铃,这府中可没有傻子。”司卿钰伸手揽住她的腰身,仰头瞧着她。
就说刚刚离开的沐白氏,在卿卿的提醒下,必然是瞧出些端倪,只不过没有当场拆穿罢了。
还有翠俏最后憋着笑意溜出去的样子,以及房门外传来的笑声,都说明了一切……
江卿姒点点头,表示赞同,然后轻声笑言:“那是因为我想看看,阿钰这般容貌,若是穿了女装会是什么样子吖?”
“现在看到了?满意了?”司卿钰勾住她腰身坐到自己腿上,勾唇妖冶的开口,眸色宠溺。
江卿姒勾着他下巴的指尖在他咽喉划过,点点头,笑称:“看到了,很满意,阿钰真美……”
司卿钰勾住她腰身的手指尖微动,顺着她的背线爬上来。
然后,扣住她肩头,微微用劲。
“本座让卿卿满意了,卿卿是不是也该给本座一点奖励?”妖冶开口的同时,际直接将俊颜埋进她颈侧。
舌尖扫过耳垂,惹得怀中人一阵轻颤,双手拽住了他胸口衣衫。
气息顺着下颌线移动,然后覆盖上她的红唇,自行品尝着属于自己的奖励。
江卿姒松开拽住他衣领的手,攀上他的脖颈,丝毫不拒绝,更是直接反击配合着……
直到他耳尖泛红霞,她气息不稳时,两人相连的唇齿才分开。
江卿姒靠在他肩头,幽声说:“阿钰,你觉得巫医查出恶煞危及龙脉的时候,司督主恰好就染了重疾,会有多少人来踩一脚?”
“估计很快宫中消息就会传开,那些玩意只管让他们先蹦跶几天。本座的囚室还有不少空着的,卿卿慢慢玩!”司卿钰捏住她的指尖在掌心摩挲,宠溺且霸道的开口。
江卿姒指尖在他掌心划过,惑人启唇:“欺你者,一个都不会放过。”
司卿钰下巴在她额间蹭了蹭,矜贵低吟:“卿卿,本座倒下了,打你主意的那些玩意也将再毫无顾忌……”
他嘴角笑意渐冷,三王请旨的事情他还记得,而且卿卿现在身份又水涨船高。
没有了他,那些没脑子的玩意自然会更加无所顾忌的招惹卿卿……
“阿钰不在,桃玉在,那些敢凑上来的只会自食苦果,不是么?”江卿姒轻笑,指尖在他心口打转,撩人说着。
司卿钰闷哼拱身,微仰起头,凤眸半眯,非常满意的勾起唇角。
卿卿她,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虚传心疾
太医院徐医丞无故消失了一个时辰,再出现的时候脸色煞白。
甚至连迈步走上楼梯都腿软的摔倒几次,狼狈的回到自己桌案旁,一屁股窝回座椅之中。
徐医丞的座位靠近内里药柜,所以他狼狈回座位的时候,引起好些个医官注意。
“徐医丞,你怎么成这般模样了?”咲医官借着去药柜拿药的时候,假意关心的询问着。
徐医丞伸手拿过桌案上早已冷掉的茶水,咕咚咕咚的灌下。
借茶水的冷意稳住心绪,这才开口:“被抓去司礼监走了一遭,别提了!”
“抓去司礼监?徐医丞你犯啥事了?”咲医官诧异的瞧着他。
抓去司礼监那种鬼地方,难怪跟丢了魂似得,不过还能活着回来,倒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徐医丞垂着头,用手搓了搓自己的头发,一脸生无可恋。
犯啥事?犯了不能拒绝也不能出错的事。
现在的他,时刻都得提心吊胆的想着怎么能让其他人相信司督主重病。
要不然,他真的会被弄死的渣都不剩……
徐医丞伸手拿过桌案上的纸笔,皱眉写下:半夏十克、竹茹十克、五味子五克、茯苓三钱、川穹两钱……
“咦,徐医丞,你这些都是治疗阴阳两虚的药材,给谁开的方子呢?”咲医官瞧着他写的方子疑问道。
这些都是常见治疗心疾调理阴阳的药材,怎么徐医丞落笔却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徐医丞写下十多种药材后停笔,用笔杆敲了敲额头,一副头疼的模样站起身。
一边亲自抓药一边叹气说着:“我跟你说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啊,这些,都是给司督主开的药!他染了心疾,疼痛难忍,偏偏刚才太医院里只剩下我在,所以我就被抓走了,你说是不是我很背事?”
“徐医丞,你是说司礼监那位病重?有性命之忧么?”咲医官眼神转了转,凑过来小声询问着。
徐医丞点点头,叹了口气之后站起身,拍了拍咲医官的肩膀,轻言:“这事,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别传出去,知道么?”
“徐医丞放心,下官绝不外传,下官还要去给淑妃娘娘送安神汤,就不打扰徐医丞了。”咲医官笑着拱手告辞,然后匆匆从药柜边拿了包已经分装好的安神汤药包转身离去。
徐医丞等他离开之后,长舒了一口气。
咲医官是淑妃娘娘亲信这是太医院众所周知的事情,而且说话做事容易冲动,正是个散消息的好人选。
今天本该咲医官和他一同当值,此前咲医官便被淑妃请去诊脉。
而那些侍药的太医,官职医术都不够,所以他才被抓去司礼监,摊上这么个‘好’差事……
咲医官离开之后,徐医丞又拿着包好的药材往煎药的后药房转了一圈。
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经意的将督主染疾的事情又和后药房那些负责煎药的说了一遍。
尤其是交代了一下煎药时需要注意的事情……
暗中盯着徐医丞的血衣卫,发现徐医丞这人变脸变得异常的快。
前一刻担忧烦扰,后一刻生无可恋,紧接着转身离开时候又挂上了浅淡笑意。
圆滑的绝非一般,如鱼得水信手拈来,绝非在司礼监见到的那般吓傻模样……
眼看着徐医丞在太医院里里外外溜达一圈,司督主心疾难忍抱病卧床的消息也让不少人知晓。
暗处的血衣卫留下一人盯着他,其他的则是四散而去,跟着那些借故离开太医院之人,盯着他们将消息汇报给了何处……
-------------------------------------

小说《江卿蚁司卿钰》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点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