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雪一哽,说不出一个字恍然间,脑海回想起谢母几天前撂下的话——给你三天时间,赶紧辞职跟景然离婚,要不然就别怪我心狠紧缩的心渐渐沉进冰窖,冷痛刺骨原来,还是自己连累的外婆……看着病床上老人凹陷的脸颊,花白的头发,沈秋雪泛红的双眼浮起挣扎一直以为,只要她好好改正,就能摆脱上辈子的结局,她就能和周霆霄好好的,奶奶也能好好的……可这两件是如果相悖呢?她垂下眸,极力忍着涌上眼眶的泪水这时,护士来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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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雪周霆霄

小说《沈秋雪周霆霄》,超级好看的现代言情,主角是沈秋雪周霆霄,是著名作者“沈秋雪”打造的,故事梗概:沈秋雪一哽,说不出一个字恍然间,脑海回想起谢母几天前撂下的话——给你三天时间,赶紧辞职跟景然离婚,要不然就别怪我心狠紧缩的心渐渐沉进冰窖,冷痛刺骨原来,还是自己连累的外婆……看着病床上老人凹陷的脸颊,花白的头发,沈秋雪泛红的双眼浮起挣扎一直以为,只要她好好改正,就能摆脱上辈子的结局,她就能和周霆霄好好的,奶奶也能好好的……可这两件是如果相悖呢?她垂下眸,极力忍着涌上眼眶的泪水这时,护士来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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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表情像是看见了什么颠覆世界的奇观。
她倒吸口凉气,险些被呛的咳嗽。
“我,我去倒水……”
沈秋雪拎着装满水的热水壶,低着头跑了出去。
周霆霄低眉抿唇,敛去笑后看向程远:“看够了?”
冷凝的气势让程远一哆嗦,连忙正步走进去敬了个礼。
周霆霄缓声道:“明天你去黄岭村一趟,把兰溪的外婆接过来。”

第二天下午,程远就把外婆从黄岭村接到了部队家属院。
乘着周霆霄睡着,沈秋雪得空回去一趟。
久别几个月,家属院依旧没变,几个军嫂坐在院里干活聊的正起劲。
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大步走过去。
左右是逃不过她们的闲言碎语,况且听得也不少了,躲也没有必要。可感受到她们投来的视线时,沈秋雪心还是沉了沉。
以为下一秒就会听见刺耳的讥讽,没想到却是一道响亮的惊呼。
“兰溪?哎哎哎!模范回来了!”
她愣住,诧异看着她们纷纷起身,拍掉手里的灰,各个带着笑围过来。
“兰溪啊,你可算回来了,大家伙可惦记你呢!”
“你说说你,被婆婆欺负,又帮着军警抓军服厂的小偷,受了那么多委屈,咋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可不是,以后遇到什么困难就说出来,大家都会帮衬着!”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让沈秋雪反应不过来。
照理说,这些曾经对自己深恶痛绝的人不应该狠狠戳自己脊梁骨吗?
“等等,你们这是……”
见沈秋雪一头雾水的模样,指导员家的媳妇李文娟解释道:“你走后没多久,上面发了文件,特意表扬你为军服厂做的贡献,要不是谢连长说话,咱几个怎么知道你吃了那么多苦,不仅被污蔑勾引男人,还要应付个没良心的爹。”
闻言,沈秋雪神色微滞。
表扬文件?
是周霆霄给她正名了吗?
想着还在屋里的外婆,沈秋雪说了几声谢谢后匆匆上楼。
一进屋,便闻见一股鲜香。
煤烧的通红,锅里的炖着的鱼翻滚着,外婆正从炉子的通风口扒出煤灰。
见沈秋雪回来了,她站起身:“回来啦,景然咋样了?”
沈秋雪盯着锅里的鱼:“外婆,这鱼哪来的?”
外婆笑了笑:“我听说景然受伤了,来前就让小程带我去了供销社买了条鱼,炖了好给他补补。”
看着老人慈爱的笑容,沈秋雪心疼不已。
外婆总是不肯在自己身上多花一分钱,可对她和景然总是那么大方,恨不得把最好的东西给他们。
愣神间,外婆已经盛了碗汤:“来,你也喝点。”
沈秋雪摇摇头:“我不饿,您喝吧,我做饭,一会儿给景然送去。”
外婆不肯喝,她软磨硬泡地让她喝了两碗。
正切着土豆,又听外婆说:“对了,你昨儿走后,下午有个男的往咱家扔了一大笔钱,我想还给他,但他跑太快,我腿脚又不好,没追上。”
沈秋雪动作一滞:“男的?长什么样?”
外婆回忆着:“三十来岁,高高瘦瘦,脸色不大好。”
听着她的描述,沈秋雪心里有些不安。
怎么像那天在徐墨办公室看见的男人。
天下哪有白送钱的好事,难不成又有人准备给自己挖贪钱的坑?
等外婆把钱拿出来,她险些惊掉了下巴。
厚厚一沓,足足五千块。
哪怕是上辈子,她也是清苦了一生,根本没见过这么多钱。
忽然,楼下传来李文娟的叫喊。
“兰溪,你爹又来了!”

沈秋雪脸色一变。
好好的,叶伟怎么来了?难道是谢母不甘心,把他又找来了?
没等她反应,外婆拉着脸,抄起门口的扫帚就要冲下去。
沈秋雪忙拦住她:“外婆,你才康复,我去应付她。”
外婆全然不放心,她深知叶伟是个难对付的。
“囡囡,跟他那种人是不能讲道理的,只能打,打到他不敢来才行。”
沈秋雪安抚地点点头,从她手里接过扫帚:“放心吧,我知道。”
说着,把门关上后下了楼。
几个月没看热闹的军属们都伸了个头在走廊阳台上往下看,但和从前火烧浇油的氛围不同,她们各个一副随时撵人的架势。
沈秋雪一下楼,便看见坐在地上的叶伟。
他本就干瘦的脸现在像被层黝黑的皮包裹的骷髅,嘴角青紫,身上还穿着那件油腻的黑袄,只是几处都破了,露出发黑的棉絮。
一见她,几乎是爬着过来:“兰溪,救救你你爹吧……”
前两回来,叶伟都是趾高气昂,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样,这回怎么跟乞讨似的。
难不成,换苦肉计了?
她冷下脸:“救你?我记得你从杨秀英那儿拿了不少钱吧。”
叶伟用着破锣嗓骂道:“我家那口子,见我拿了钱回来,居然全部卷跑了,还留下一堆债给我,那些债主说两天不还钱,就要打死我……”
说着,抓着她的裤脚就开始哀求:“兰溪,看在我还是你爹的份上,帮帮我吧……”
听了这写话,沈秋雪又解气又可笑。
“当年你偷走我妈的救命钱,就没想过今天?这都是你的报应,我沈秋雪也没爹,以后你也别再来找我!”
说着,她撤开腿,冷漠看着他扑在地上。
见沈秋雪坚如磐石的态度,叶伟索性哭嚎起来:“沈秋雪,你怎么这么铁石心肠,真要看着亲爹被人打死吗?如果我真的死了,去了阎王殿也要在阎王面前哭一哭,我生了个不孝女,连爹的命都不救……”
沈秋雪只觉额间的青筋在跳,手里的扫帚也越捏越紧。
真是物以类聚,怪不得和谢母一起狼狈为奸。
外婆也说得对,这种人只能靠打才能让他长记性。
就在沈秋雪准备用扫把把人赶走时,苏盈端着一盆乌黑的水冲过来,照着叶伟的脸就是一泼。
虽然已经是二月末,但还是天寒地冻的。
被这么一泼,叶伟条件反射地窜起来,抱着湿透的袄子发抖。
在一片叫好叫该声中,苏盈叉腰痛骂:“就你也配当爹?你要是死了,阎王殿都不带收的,你就该当个孤魂野鬼!”
沈秋雪诧异看着她。
以前苏盈不落井下石,自己就烧高香了,没想到现在她居然给自己出头。
周围帮腔的声音此起彼伏,叶伟眼见不得好,狠狠剜了沈秋雪几眼后走了。
见人远了,沈秋雪才朝苏盈道谢:“谢谢嫂子……”
苏盈哼了一声:“别谢我,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说完,拎着盆转身进了屋。
李文娟笑着说:“别看苏盈厉害的模样,其实她心挺好的。”
沈秋雪点点头,心底擦过久违的暖意。
打发走了叶伟,她便盛好饭菜去照顾周霆霄。
怕走过去后饭菜就凉了,沈秋雪就借了李文娟家的二八大杠,骑着去医院。
平坦大道,刚转个弯,便看见路边一个熟悉却又谨慎小心的身影。
吴英玉!?

沈秋雪连忙停下,躲到路边的破旧广告牌后。
探出头,看见吴英玉小心又紧张地四处张望,确认没人后上了前面的白色菲亚特。
车子吐出尾气后驰骋而去。
沈秋雪站在原地,心里又是一万个不解。
据她所知,吴英玉从十四岁就进了文工团,家境并不好,那辆菲亚特怎么说都要七八万,她什么时候有那么富裕的亲戚和朋友了?
记挂着还挨饿的周霆霄,沈秋雪也没有细想,蹬着车往医院赶。
当天,她便把有人往家里扔钱和看见吴英玉的事儿说给了周霆霄。
周霆霄思索了番后问:“钱呢?”
“外婆收着呢,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不送公安局去?”沈秋雪有些苦恼。
“先别送,他像是在试探你,等我回去处理。”
沈秋雪点点头,想起来什么似的问:“昨天我忘问了,当时那个男人为什么叫徐墨‘枫哥’啊?”
说话间,她倒了碗汤递过去。
周霆霄没有回答,而是说:“有些事儿我还不能跟你说。”
闻言,沈秋雪哦了一声,也没有追问。
她明白,他的任务有一定的保密性。
半个月后。
周霆霄出了院。
一进屋,外婆已经烧好了饭菜,卤子面条,白菜粉条,酸溜土豆,红烧狮子头,炖鸡和鱼。
沈秋雪无奈,老人又把自己给她的钱花在自己和周霆霄身上了。
饭桌上,外婆不停地给周霆霄和沈秋雪夹菜:“你们总算夫妻同心了,我打心眼的高兴。”
周霆霄不语,看着沈秋雪的目光却慢慢和软。
沈秋雪笑了笑,给外婆和周霆霄各夹了肉。
这样温馨幸福的时刻,曾经也只在梦里出现过。
吃过晚饭,三个人说了会儿话,外婆起身出门。
周霆霄愣住:“您去哪儿啊?”
沈秋雪一拍脑门,有些懊恼:“我这记性,昨天外婆房里的床弹簧都蹦出来了,我回来前想去趟供销社买床垫的,结果忙着给你拿药,给忘了。”
外婆摆摆手:“文娟跟我说了,她屋里还有间空房,让我过去睡。”
沈秋雪有些不好意思:“这……”
“我也乐意,她家那孩子可讨喜了。”外婆笑看着他们,“你们呀,也早点生个孩子,乘着我还硬朗,还能给你们带带。”
说完,老人便出了门。
沈秋雪却红了脸,在自己面前说也就算了,周霆霄还在呢。
偷瞄一眼,身边的男人好像没什么表情。
她心底掠过丝失落,难道他不想要孩子?明明还说她以后要是怀了,外婆还能帮衬……
天彻底黑了下来。
趁着周霆霄去洗澡,沈秋雪翻出从废品站淘来的关于财经管理的书。
书本破旧,但里头却是这个年代少有的金融知识。
从首都回来后,她才发现守着会计的活儿并不是长久之计,开放后,一切发展都很快,如果这时候不跟上,以后就很难有机会发展了。
看的正认真,头顶忽然一暗。
沈秋雪愣住,抬头望去,撞上周霆霄幽暗的目光。
他双手撑着桌沿,高大的身躯微俯着,像围栏圈着她。
沈秋雪心跳莫名加快:“你洗完了啊,那我也去……”
说着,起身就要走。
可刚跨出一步,整个身体就被打横抱起,吓的下意识抱住对方的脖子。
“你干什么啊?”沈秋雪惊呼。
周霆霄一字字说:“生孩子。”

出神间,沈秋雪已经被放到了床上。
周霆霄背着灯光,整个人像是笼罩着层金黄色的光晕,五官英挺,连脸上的阴影都恰到好处。
“等等……”
话没说完,就被狠狠堵上。
急切交缠的唇舌一点点吸走她的氧气,脸和耳朵渐渐飞起红霞。
几番缠绵,周霆霄才不舍放开,一路沿着她欣长的颈线向下,莹白的凝肤上绽开一朵朵红花。
细绵的啃咬引起的酥麻感让沈秋雪一阵战栗,下意识并拢了双腿。
好不容易拉回些意识,才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压在身上的男人正埋头摘香。
沈秋雪咬着牙,拦住他放肆游走的手:“不行,你伤还没好……而且,而且你明天还要去带新兵……”
周霆霄呼吸沉重,微红的眼像是在看一道必要吃完的美味佳肴。
“营长说了,让我休息两天,好好陪陪你。”
闻言,沈秋雪怔住。
看周霆霄这个架势,真不是字面上的‘陪陪’这么简单。
以前她怎么没看出来,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会撩拨人,一副禁欲的皮囊下,居然藏着一颗野性的心。
露骨又带着掠夺的目光看的沈秋雪心都快跳出胸膛了。
她偏过头,羞于让对方看见自己过分情动的模样。
可现在的沈秋雪在周霆霄的眼里,连头发丝都带着诱惑。
她长得本来就漂亮,皮肤也不像别的乡下丫头,跟水豆腐似的,又嫩又白。
身材看起来娇小纤瘦,可该有肉的地方毫不含糊,此刻的一颦一笑,纯洁又有着风情万种的媚态。
没有再给她拒绝的机会,周霆霄将人里里外外要了个遍。
他们不是没做过,可从没又一次让他觉得两人的身体这么契合。
怪不得听新兵蛋子说女人的滋味尝了就难戒掉。
但于他而言,只有沈秋雪,自己不想戒。
沈秋雪只觉自己像块软泥,任由周霆霄揉搓拿捏,一次次的孟浪让她晕过去又醒来。
她哭着推搡着面前呼吸沉稳的男人:“不要了……我不行了……”
周霆霄的理智早已化在怀中柔软的身体中。
他动作不慢反快,将人搂进怀里,吻干她的泪:“快了快了……”
最后,沈秋雪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直到天有了淡青色光线,她才觉自己被抱进了卫生间。
温热的水冲掉身上的汗,疲倦和困意如潮水袭来。
看着正帮自己清理身体,一连神清气爽的周霆霄,沈秋雪哑着嗓子骂了句:“周霆霄,你,你这个混蛋……”
“好,我混蛋,我混蛋。”周霆霄温柔附和着。
沈秋雪头一歪,终于是扛不住地睡了过去。
凝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周霆霄忍不住笑了。
他已经很克制了,可沾了她的身子,行为就好像不受控制了一样。
给她擦干净身体,又穿好衣服,搂着她才入睡。
等沈秋雪醒来,已经下午四点了。
周霆霄不在,而自己的腰酸的几乎直不起来。
一出房间,外婆正勾着还差只袖的毛衣。
见了她,脸上漾着有些奇怪的笑:“起了啊,景然临时开会去了,我给你做了打卤面,在锅里温着呢。”
沈秋雪有些不好意思,嗯了一声进了卫生间。
当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时,她整个人都傻了。
她只穿了件的确良衬衫,露出的脖颈密密麻麻的都是吻痕!

沈秋雪瞬间明白了外婆的笑容。
她又气又羞,心里把周霆霄骂了好几遍,整把自己当肉啃了,这样让她怎么出去见人啊!
洗漱了后,趁着外婆进厨房换煤,她连忙回房换了件高领毛衣。
脱掉衣服才发现,身上也倒出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沈秋雪叹了口气,自己真是高估了周霆霄的自制力。
约莫五点,周霆霄回来了。
吃饭时,外婆突然说:“文娟说让我在她那儿多住两天,还能帮她照看照看孩子,那床垫也别急着买了。”
听了这话,沈秋雪立刻回绝:“外婆,咱不能总麻烦李嫂子……”
最重要的,周霆霄定是乘着外婆不在才那么放肆。
多来几回,她真受不住。
而周霆霄不仅没帮腔,反而说:“我申请了一楼的家属楼,外婆腿脚不方便,住下面不用爬楼,我们照顾也方便。”
外婆点点头:“对对,我这老太婆跟你们夫妻俩住一块还是不合适。”
看着一唱一和的两人,沈秋雪彻底没话了。
等外婆走后,她瞪着周霆霄:“你给外婆惯了什么迷魂汤?想支走她后在继续为非作歹?”
“为非作歹?”周霆霄莫名。
沈秋雪拉下领口,露出满是红痕的白皙皮肤:“看你干的好事。”
周霆霄眼神一暗,才喝过水,喉咙又开始发干。
“冬天也就算了,要是夏天,你让我怎么穿衣服?”沈秋雪抱怨着。
“意思就是说,夏天之前,我都可以干这样的‘好事’?”周霆霄角度刁钻地问。
沈秋雪一噎,哑口无言。
原以为周霆霄只是说说,谁知晚上她刚躺下,他连人带被的给捞过去。
“景然,我没力气了……”沈秋雪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试图让他放过自己。
周霆霄丝毫不受影响,自顾在她身上点火:“我早就说过,让你跟其他军嫂锻炼身体。”
闻言,沈秋雪险些咬到舌头。
感情当时他那话是这个意思。
“你别动,我有的是力气。”
沙哑暧昧的话伴着灼热的气息洒在耳畔,让她浑身一颤。
不一会儿,狭小的房间回荡起两道沉瓮的呼吸。
平静的日子一转眼就是一个月。
因为周霆霄的嘱咐,沈秋雪也没去找过徐墨,谢母、吴英玉和叶伟也没再来找过她。
有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从没重生过,只是突然想通了,才有了现在的安稳。
直到这天,沈秋雪等周霆霄等到半夜。
“不是只开个会吗?怎么这么晚啊?”她有些担心地问。
周霆霄换上迷彩服,语气严肃:“紧急任务,我要出去一趟。”
闻言,沈秋雪心立刻悬了起来:“要去多久?危险吗?”
周霆霄伸手将人抱进怀里:“去边境,还不知道要多久,危险是肯定会有的,不过我答应你,我会小心的。”
从前他觉得自己最好的归宿就是光荣牺牲的在战场,可现在他不想死。
因为有了沈秋雪这个牵挂,他只想活着回来,把她搂的紧紧的……
沈秋雪攥着他的衣服,眼眶有些发酸:“那你还要答应我,要完好无损的回来。”
周霆霄嗯了一声:“你也要答应我,不要轻易离开部队,好好照顾外婆。”
沈秋雪点点头,有些哽咽。
两人抱了一会儿,周霆霄才不舍得放开,又吻了吻她才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沈秋雪双手合十。
老天爷,既然你给我一次重生的机会,也请你保佑周霆霄,让他平安无事。

周霆霄一走就是两个月,沈秋雪每天都提心吊胆,几次都被噩梦惊醒。
或许是因为太过担心,一直没什么胃口,人也瘦了一大圈。
外婆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囡囡,你看你瘦了这么多,等景然回来该心疼了。”
李文娟也劝她:“咱们做军属的肯定会担心自家男人的安全,但这是他们的职责,我们只能求老天爷保佑他们平安。”
沈秋雪都听进去了,但心就是不安。
天越来越热,外婆跟着李文娟去种茄子,沈秋雪洗完衣服,正准备看书,吴英玉突然来了。
看见消停了几个月又突然找来的人,她脸色不是很好看:“如果你是来找景然的,不好意思,他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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