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有两年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了离婚之后的第一次,对象却是同一个男人那感觉有些说不上来的矛盾有别于从前婚姻关系中的每一次亲密,大约是脱离了夫妻这一身份后,他撕去了自己的伪装,恶劣尽显一个多小时前,在那场有他的饭局里,秦秋被迫喝了不少的酒他是风投圈的大老板,她是挤破了头想推销项目的小职员,不得不敬酒作陪并且,上级领导想借着这机会灌醉她酒过三巡,秦秋就有些头晕了饭局结束后,他说顺路送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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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承白秦秋

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书《周承白秦秋》,它的作者是“秦秋”。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之前之所以硬着骨头,完全是因为,他们这边最坏的打算是赔钱。可没想到,周承白要的根本就不是那点赔偿。他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狠。坐牢是一个人一生中最大的污点,殃及的也不仅仅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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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百分之十的胜算……聊胜于无吧。”说到这里,蒋律师自嘲似的,无奈地摊了摊手。紧接着,直言道:“至于最坏的结果……刚才在庭上,两位应该听的明明白白,那边的意思是,要陆先生坐牢。”
说完,两人双双陷入了沉默。
之前之所以硬着骨头,完全是因为,他们这边最坏的打算是赔钱。
可没想到,周承白要的根本就不是那点赔偿。
他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狠。
坐牢是一个人一生中最大的污点,殃及的也不仅仅是自己。
秦秋没法看着她和周承白之间的那点恩怨,牵连到无辜的人。
她站在百叶窗前,来来回回踱步了几次,听到法院的钟声敲响了一个整点,她立刻拿出了手机。
可号码还没来得及拨出去,就被陆进按住了手!
“小秋,你要干什么?”陆进的声音有些哑。
秦秋抿了抿唇,说:“我跟他谈谈。”
“不行!”陆进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秦秋缓缓地吐出一口气,苦笑了一下,无奈问道:“陆进,你想坐牢吗?”
……
法院外,靠近树荫下的停车位上,停着一辆黑色的卡宴。
车窗降下,周承白一只手臂搭在上面,骨节分明的手垂在车窗外,指间夹着一支刚点燃的烟。
风一吹过,零零落落的烟灰屑便随风卷起。
他偶尔把烟送到唇边抽上一口。人坐在车里,腿上放着平板,心不在焉的翻了翻工作邮件。
‘嗡嗡嗡。’
这时,搁在扶手箱上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偏过头瞄了一眼,收回手,关上车窗。一边抽烟,一边简略的回了几封邮件。
‘嗡嗡嗡——’
手机还在响,那嗡鸣声听的人有点心烦。
驾驶座里的徐泽提醒了他一声:“周总,手机响了!”
他没理会,掸了掸烟灰,淡淡的问:“还有多久开庭?”
徐泽看了眼时间:“不到二十分钟了。”
周承白吩咐:“给张添打个电话,告诉他十分钟后撤诉。”
徐泽:“明白了!”
徐泽跟张添转达了他的意思。
周承白这才收起平板,疏懒地调整了坐姿,慢悠悠地拿起还在震动的手机。
接通以后,还没等他说什么,那边率先出声,开门见山道:“周承白,我想跟你谈谈。”
他垂眸看着自己手指间敲落的烟灰,慢条斯理的说:“出来,我在车上。”
还没用上五分钟,秦秋就从法院大门跑出来了,过马路后,直奔他这辆车而来。
徐泽有眼色的下了车,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倚着玩手机。
‘——砰!’
秦秋坐进来后,用力摔上了车门。
她跑的急,出了点汗,有几缕碎发粘在了额头上,脸颊微微泛红,呼吸也还没喘匀……
她这副急匆匆的慌张模样,全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周承白侧首盯着她,咬着齿间的烟,抽了一口之后,眯着眼睛吐出了烟雾。
他把烟头扔进了烟灰缸,手臂搭在扶手箱上,手指有节奏地轻敲着。
他先开了口,说:“既然想通了,就应该知道要做些什么,不用我教你了?”
秦秋的呼吸渐渐平稳,冷着语气回:“我不知道,劳烦你说的明白点。”
周承白眉梢微挑,耐性十足:“现在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你们分手了。”
打从上车后,秦秋都没看他一眼。
闻言,她默不作声的拿出手机。
周承白这时握了下她的手腕,语速缓缓的提醒道:“记住,要说的绝情一点,以免他再缠上你。”
“你别太过分了!”秦秋这才被激起了几分情绪,偏过头瞪着他。
那副小巧的眼镜后头,望向他的眼神,充满着愤恨。
周承白便收回了手:“不愿意就算了。”他又看了眼腕表,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刻意的放慢语调:“还有十来分钟开庭,滚下去。”
秦秋注意到手机上的时间,知道着急的人是自己。
周承白颇有闲情逸致似的,拿起个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地弹开、又阖上盖子。
他越是沉稳淡然,秦秋就越是惊慌无措。
不过十几秒的对峙,最终,她还是拨出了电话。
秦秋出声:“陆进……”
周承白听到,她好听的声音里,携着一丝隐忍的颤抖。
‘啪嗒’一声,他扣上打火机的盖子。
那动静莫名的清脆非常。
他在一旁不紧不慢的要求:“跟我离婚时是怎么说的,现在就怎么对他说。”
手机那头,陆进听到了周承白的声音,他激动的叫嚷着什么。
秦秋没敢去听,只自顾自似的说:“陆进,我们不合适,还是分开吧……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周承白懒懒地倚在那儿,这时,握住了她的手,微凉的指腹别有深意摩挲着她的肌肤。
秦秋看他一眼,领会到了他没说出来的话。
她狠了狠心,言辞更坚定无情了几分:“我不爱你,以后也不会爱你的!”
陆进:“小秋——”
秦秋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怕陆进再打过来,顺手又关了机。
她从周承白的掌心中抽出手,冷冷的问:“我说完了,满意吗?可以撤诉了吗?”
周承白放下车窗,对着外面喊了声:“徐泽!”
徐泽很快坐进车里:“周总。”
他吩咐:“开车,回荔景园。”
徐泽应了一声,两边车门跟着上了锁。
秦秋顿时急了:“还有不到十分钟就开庭了,周承白……”
“你为了那个姓陆的,可以做到这个地步。我应该说你太爱他,还是应该说你不爱他?”
他慢条斯理打断了她的话。神情间的惬意,和她的焦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秦秋没回答他的问题,语气沉了几分:“马上就要开庭了,请你告诉你的人,立刻撤诉!”
他眼尾微挑,似笑非笑的睨着她。
那不紧不慢的样子,让秦秋心中抓狂。
她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
周承白这时伸手握住她的腕骨,而后用力地一扯!
秦秋的大半个身体,都不由自主朝着他怀里撞过去。
下一刻,后颈被他微凉的大手扣住。
他这个吻,来的又凶又突然。
以绝对强势的姿态,探入她的唇齿,攻城略地般,在她的领域里大肆掠夺侵占。
秦秋连呼吸都没能提上来,只吊着最后那一点气息,渐渐的有些喘不过气了,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唔唔”声,以示抗拒。
前座的徐泽像没看到这一幕似的,面不改色、稳稳地开着车。
秦秋被他吻的濒临窒息似的,被放开的那一刹,因贪婪的呼吸,胸口不断地起伏着,肩膀也控制不住的颤了颤……
周承白抵着她的额头,高挺的鼻尖时不时的蹭着她的鼻尖。
他倒是分外稳重的样子,淡淡的问:“这么着急吗?”
秦秋抬手推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努力的平稳呼吸。
他温沉的嗓音,带有些许深意:“他要是因为这件事儿坐牢了,你是不是还要想尽办法的报复我,嗯?”
秦秋推他的那只手,逐渐地握成了拳头。
她无法再冷静下去了,愤恨从心底深处猛然的翻涌上来,一时间冲淡了她的理智。她气疯了似的,一拳接着一拳,重重地打在他身上!
周承白倒也不躲,但是脸色越来越沉。
徐泽从后视镜里偷瞄了一眼,眼瞧着秦秋越来越过分,他连忙道:“那个……秦、秦小姐……”
他尴尬的咳嗽两声,解释说:“你上车之前,周总就吩咐张添撤诉了。”
“……”
话落,车内陷入了死寂。
压在心上的石头骤然放下,秦秋终于慢慢地冷静了下来。
车后座,两人之间像相隔着千万重山似的,遥远的距离,是从心底深处竖起的屏障。
不知道静默了多久。
周承白面上从容,忽然命令她道:“给我点根烟。”
秦秋像没听见似的,理都不理他,好看的侧脸上,凝着显而易见的冷意。
周承白沉了沉声,提醒:“我还有追诉的权力。”
秦秋这才有了些许反应。
她表情里写满了隐忍,侧过身子拿起扶手箱上的烟和打火机,不耐烦的倒出一支烟,随后就要往他嘴里送。
周承白皱了皱眉,不悦道:“点烟不会?”
秦秋和他对视了一眼,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像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似的,数秒后,才拿着那根烟咬在了自己齿间。
周承白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
她戴着眼镜、垂眸点烟的冷淡模样,看起来禁欲又颓靡。
比起从前这样撩拨他时,挑起了一丝说不出的、让人想撕碎的破坏欲。
周承白眯了眯眼睛,看着秦秋慢慢的吐出了第一口烟雾。
浮在半空中朦朦胧胧的烟,像极了罩在人眼前的一层轻纱。
他喉结微滚,从她手里接过了那支烟,缓缓地放到自己唇间深吸了一口。
他的目光没有片刻离开过她,喊了徐泽一声,吩咐道:“车开快点。”
……
卡宴开到了荔景园别墅的大门前。
周承白率先下车,绕到秦秋这一侧,打开车门后,朝她张开了双臂:“来。”
秦秋不理他,抬上扶手箱,试着往另一边挪了挪。
他颇为强势道:“我想抱你。”
“……”
她要是不听话,他说不准又要拿追诉威胁。
秦秋只好从车里出来,表情冷冷的让他抱着。
阿姨过来开门的时候,木木也兴奋地冲过来迎接主人,围着周承白转了几圈,跳起来用爪子扒他的腿,有几次不小心抓到了秦秋。
“嗷嗷!”
“嗷嗷嗷!”
木木兴奋地一边叫一边摇尾巴。
秦秋也不知道哪来的火气,忍不住大吼了一声:“你让它别吵了,烦死了!”
周承白看她一眼,平静的吩咐阿姨:“李姐,带木木去院子里玩。”
李瑛应了一声。
“汪汪!”
木木像听懂了似的,气的嗷嗷叫。
周承白也没理会,抱着秦秋径直上了楼。
一进他的卧室,她的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人被扔到床上,周承白顺手脱掉了她的高跟鞋,‘哒’的一声闷响,秦秋心中猛然一沉!
周承白跟着上床时,床垫像是都深陷了几分。
那一身斯文的西装,包裹不住他遒劲的身材。他脱衣服的动作,可谓是慢条斯理。
可举止越是缓慢,秦秋心跳的就越快,她下意识想逃……
这念头兴许被他锐利的双眼捕捉到了,她下颌蓦地一紧,被他用手牢牢锁住。
他要笑不笑的样子,嗓音温沉喑哑:“你这副表情,让我以为自己是在犯罪。”

你烦不烦
他高高在上,像是将她视为取乐的玩具。
秦秋心中的屈辱感,抑制不住的,一点一点挤压着她原本的冷静。
周承白微凉的手指尖划过她的脖颈,再缓缓向下时……秦秋压抑的崩溃,终于忍不住要爆发!
“有意思吗?”她冷笑了一下,声线微颤。
周承白动作一顿,挑了挑眉:“嗯?”
淡淡的一声,透着些漫不经心,根本没有顾虑她的心情。
秦秋眼眶泛酸,咬牙忍着。
可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艰涩无比:“我们离婚之前,我尽好了做妻子的责任,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离婚的时候,也没有敲诈你任何东西……”
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哭了。
她一把拍开周承白的手,委屈又恼怒:“你现在凭什么这样欺负我!”
秦秋突然哭了……
周承白不由得一怔。
在与她相处过的日日夜夜里,她哭过的次数屈指可数。
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大三时她差一点被李寂.强.暴。
她现在哭的这样委屈厉害,同那次相比,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周承白眉心微动,心中浮起了一丝莫名的沉闷。
他垂眼看着秦秋默默掉眼泪的样子,沉声问道:“我怎么欺负你了?”
秦秋从他身下爬起来,抱着膝盖坐在床头,眼泪沾在了眼镜上,她抬手摘下。
那双澄澈的眼睛氤氲着一片水雾,哭是一种情绪、愤怒也是一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皆是对他的愤恨。
她说:“你仗着自己是投资方,在工作上百般刁难我。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利用陆进,一次又一次的威胁我。”
“你还想怎样?”她吸了吸鼻子,纵然万分委屈,还是可以分出些许讽刺:“你说吧,你还有多少折磨人的手段?”
周承白歇了那点旖旎心思,声音冷了:“你的工作,不是好端端的做着?客户部和建筑部两份提成都是你的,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从床上下来,语气同样好不到哪去:“做人不要太贪心,不要只记得自己失去了什么,而不去看自己得到了什么。”
“至于那个姓陆的……”他顿了一下,冷哂道:“你要是不在乎他,也就不会被我裹挟。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秦秋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也没话说了,把头偏到一边,掉眼泪的时候,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
但越是这样,那种压抑的委屈,似乎就表现的越是强烈。
周承白站在床边,心情起伏不定,冷冷的说了声:“别哭了。”
像故意跟他作对似的,秦秋抽噎了一下。
周承白顿时烦闷起来,问她:“你哭给谁看?又为了谁哭?”
她不说话,脑袋转到另一边也不看他,时不时的擦一下眼泪。搭在膝盖上、拿着眼镜的那只手,似乎微微地颤抖着。
周承白沉了沉声,又命令了一次:“别再哭了,秦秋。”
她不像从前那么听他的话了。他越说,她哭的越凶,抽噎个不停。
前所未有的烦躁,顷刻盖过了他为数不多的耐心。
他心上像被重重地压了一块石头。
周承白拿过床头柜上的抽纸,往她怀里一扔,继而,沉着脸不发一言的转身离开。
……
书房就在主卧的隔壁,隔音极好的房子,周遭分明一片静谧,可不知道为什么,周承白总觉得自己听的到秦秋的哭声。
欺负她?这样就是欺负她了?
他忍不住的想:她其实就是为了那个姓陆的,借故发泄罢了。
当初跟他离婚的时候,她都没掉过一滴眼泪,现在只是分个手,竟然哭的这么委屈。
他可笑的扯了扯嘴角。
心情烦闷的点上了一根烟,脑海中却又浮现起她在车上,吐出烟雾时的颓靡模样……他立刻又摁灭了手里的烟。
片刻的思索之后,还是起身出去了。
秦秋本来想趁机离开的。
她擦干净眼泪、重新戴好眼镜,趿着拖鞋出来时,不想正撞上了要开门进来的周承白。
两人俱是一愣。
她脸上没半点泪痕了,就是眼睛还红红的。
眼泪收放自如,真是让他刮目相看。
他暗讽了一声:“哭够了?”
秦秋不过是一时的情绪,发泄后也就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她看着挡在身前的男人,说:“我要回家。”
周承白却道:“住在这里。”
秦秋张了张嘴,想拒绝。
他极其强势的,又重复了一次:“今晚住在这里。”
秦秋抿了抿唇,比起不久之前的情绪失控,这会儿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了。
她冷冷的瞥他一眼,只好转身又回去。
周承白跟了进来。
她顿时警惕起来!
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他淡淡的说:“这是我的房间。”
秦秋默不作声,数秒之后,提步又往外走。
周承白这时握住了她的手腕,表情有些沉。
她解释道:“我换一间客房。”
他这才松了手。
……
秦秋又住在了上次的那间客房。
晚上临睡之前,李瑛给她送了睡衣。
不是周承白的睡衣了,而是一套崭新的、吊带款的缎面睡衣,纯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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