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重生嫁给前夫他兄长让他火葬场》,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沈青檀赵珏,故事精彩剧情为:赵国公的心腹赵远从祠堂取来皮鞭,脚步稳健地踏进书房。“三爷,得罪了。”赵远抱拳,而后一鞭子抽在赵珏后背。“啪”地一声,赵珏衣服撕开一道口子,瞬间皮开肉绽。赵珏挺直脊背,紧绷着腮帮子,没有痛呼出声。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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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嫁给前夫他兄长让他火葬场》是作者“沈青檀”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沈青檀赵珏,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他从记事以来,府里的人,便没有人被请过家法。此时此刻,屈辱与痛苦比不上内心的恐惧。他惧怕这一鞭子,不仅仅抽断他的傲骨,会一并抽掉他在府里的地位,以及倾注在他身上的资源。几鞭子抽下来,赵珏忍不住闷哼出声,因为隐忍手背青筋狰狞...

重生嫁给前夫他兄长让他火葬场

精彩章节试读

赵国公的心腹赵远从祠堂取来皮鞭,脚步稳健地踏进书房。
“三爷,得罪了。”
赵远抱拳,而后一鞭子抽在赵珏后背。
“啪”地一声,赵珏衣服撕开一道口子,瞬间皮开肉绽。
赵珏挺直脊背,紧绷着腮帮子,没有痛呼出声。
可这一鞭子将他的尊严给抽碎。
他从记事以来,府里的人,便没有人被请过家法。
此时此刻,屈辱与痛苦比不上内心的恐惧。他惧怕这一鞭子,不仅仅抽断他的傲骨,会一并抽掉他在府里的地位,以及倾注在他身上的资源。
几鞭子抽下来,赵珏忍不住闷哼出声,因为隐忍手背青筋狰狞。
他心里对沈明珠恨之入骨,若非这个蠢货,他也不会闹出丑事,更不会在这里受罚。
之前经过嫁妆一事,二房在赵国公心里的地位,便已经急剧下滑。
他心里非常清楚,府里的儿孙无论身后有什么靠山,能不能继承爵位,取决于赵国公的态度。
因此,他们二房惧怕赵国公的厌弃。
若非是碍于沈家的权势地位,他必定要休了沈明珠!
赵远是个练家子,有真本事在身,半点没有手下留情,鞭鞭见血。
鲜血染红了赵珏的衣裳,后背一片血肉模糊。
赵珏脸色苍白,冷汗直淌,硬生生扛下二十鞭子,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松开攥紧的拳头,手掌也被抠破。
“祖父……”
赵珏一开口,嗓音沙哑透了。
“孙儿已经领罚,今后绝不再犯。”
赵国公见他倔强的挺直脊背,不曾有一丝一毫的弯曲,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维持住一身傲骨。
他沉声道:“你有伤在身,这两个月便在家里安心养伤。”
赵珏心里最害怕的事情应验,他脸色大变:“祖父,我身上的这些小伤,比起在战场上受的伤,不值一提。当初我都能带伤上战场,何况是在官署办差。我不用在家里休养,免得耽误公务。”
“你大哥任期已满,马上要回京。”赵国公不容置喙地说道:“你身上的差事,便交给他处理。”
赵珏懵了,不仅是要收他的权,还要让他同父异母的庶兄顶替他的差事。
谁都可以接替他的职务,唯有他的庶长兄不行。
赵珏受到了侮辱,心里涌出莫大的难堪。
他嗓子干到发疼,哑声说道:“祖父,我……”
“行了,你回去处理伤口。”赵国公摆了摆手,不欲多说。
赵珏紧了紧腮帮子,一言不发地起身出去。
若是他不能挽回在赵国公心里的地位,说不定官职还要往下降一降,甚至连七品都不保,直接就被家族放弃了。
赵国公关注到他的庶兄,有一种可能是敲打他,还有一种可能是有意栽培庶兄,说不定往后有可能继承侯府爵位。
他面容阴沉,大步流星地去往新房。
——
此刻,二房。
沈明珠神色憔悴地坐在炕上,目光怨毒地看向跪在脚边的秋蝉。
“贱人,你居然敢背后刺我一刀,离间我与三爷的感情。”沈明珠抄着炕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在秋蝉的头上,咬牙切齿道:“你别以为抱住沈青檀的大腿,爬上了三爷的床,便能做主子享福!”
秋蝉吃痛地尖叫一声,茶水淋了她满头满脸,嘴巴不停地颤动:“三奶奶,都是您逼我的,我……我不想被卖掉……”
沈明珠看她颤抖的像一朵柔弱的小白花,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可偏偏就是这么个贱婢,睡了她的男人。
“你不想被卖,就不该背叛我。”沈明珠恶毒道:“你以为三爷给你名分,你就真的可以做他后院的女人?我已经得罪三爷,也不差这一桩事,反正他不会为你休了我。”
秋蝉眼底漫上恐惧,浑身抖得更厉害。
“晚冬,你拿着她的卖身契,找个牙婆子卖了。”沈明珠冷笑一声,刻意强调道:“她喜欢爬床,那便卖到勾栏里,让她伺候男人,伺候个够。”
晚冬心里恨秋蝉,若非她背主,也不会连累自己要挨板子。
“是,奴婢这便去安排。”
“我倒要看看谁敢发卖她。”赵珏裹挟着怒火踏进屋子,一眼看到秋蝉白皙的脸庞被烫红了一片。
他眸光冷厉地看向沈明珠,怒不可遏道:“侯府当真是教出一个好女儿,我今日即便是休了你这个妒妇,侯府也不敢指摘我。”
沈明珠脸色一变:“三爷……”
赵珏冷声说道:“你把秋蝉的卖身契给我。”
沈明珠手指紧攥着袖口,不想给卖身契,她甚至厌恶看到秋蝉这个人。
赵珏耐心告罄:“我给你两个选择,秋蝉任由你处理,你拿着休书滚回侯府。要么留下秋蝉,你继续做你的三奶奶。”
沈明珠懵了,难以置信地看向赵珏:“你居然为了这个贱蹄子,要休了我?”
“我只是顺从你的心意而已,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赵珏阴恻恻地说道:“怎么?让我替你选?”
沈明珠梗着脖子,吞下这一口恶气,让晚冬取秋蝉的卖身契过来。
晚冬将卖身契拿回来,战战兢兢地递给赵珏。
赵珏拿过卖身契确认无误,睨向秋蝉:“你给三奶奶敬茶。”
秋蝉一双水杏眼含着泪,怯怯地看了沈明珠一眼,起身去倒了一杯茶,再跪在沈明珠脚边,恭恭敬敬地敬茶。
“三……姐姐,请喝茶。”
沈明珠胸口急剧起伏,搁在身侧的手在发抖,恨不能一巴掌甩在秋蝉脸上。
她气红眼睛,却不得不隐忍怒火,紧绷着脸接过茶,嘴唇碰了碰杯子,然后放在了炕桌上。
赵珏朝秋蝉伸手:“跟我走。”
秋蝉苍白的脸泛起一抹红晕,羞涩地将手放在赵珏手掌,随即发现了伤口,变了变脸色:“三爷,您的手……”
“小伤。”赵珏握住秋蝉的手,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随从:“将晚冬拖出去,打三十板子。”
沈明珠看到赵珏血肉模糊的后背,吓得脸色煞白,疾步追过去想关切几句。
转而听到赵珏要杖责晚冬,脸色愈发惨淡:“三爷,三十板子会要人命,打十个板子好不好?”
赵珏头也不回地走了。
两个随从进屋,拖着晚冬到院子里,将人绑在条凳上。
晚冬惊恐地哭求道:“三奶奶,救救奴婢,求求您救救奴婢……啊……”
棍棒打在晚冬身上发出砰砰地声响,混合着晚冬凄惨的叫声。
每一声都刺激着沈明珠,她怔怔地看着晚冬的衣裳被血染红,眼泪似乎在昨夜便哭干了,再也流不出一滴泪水。
——
沈青檀在龙华寺留了三日,亲手为赵颐点一盏莲花灯,再将抄好的经文供奉在寺里,随老夫人一块下山回府。
回到兰雪苑,听雪绘声绘色地将二房发生的事儿,尽数说给沈青檀听:“奴婢听说三爷这几日宿在秋蝉院里,一步都没有踏进过三奶奶的院子。”
沈青檀眼底掠过一抹笑意,端着茶杯啜饮几口,便见刘妈妈行色匆匆地进来说道:“二奶奶,三奶奶病了,承恩侯夫人来探病,特意请您去二房一趟。”

流月正在整理箱笼,闻言扭头说道:“您前脚刚进府,承恩侯夫人后脚便叫您过去。依奴婢说,她是特地算准您回来的日子,来国公府找您麻烦,给二房那位出气。”
听雪一脸晦气:“要不您称病,不过去了?”
刘妈妈听了这话,不由得抬眼看向沈青檀,不知是不是龙华寺风水养人,几日不见,她的气色红润,肌肤白嫩得似能掐出水来,更加娇艳明媚。
沈青檀指腹轻轻摩挲杯身,思虑道:“二妹妹遭遇打击,如今缠绵病榻,母亲好不容易来国公府一趟,我应该过去见她一面。”
“二奶奶……”
“她想见我,不论我如何推脱,她都会要见我一面。”
那时候反而落了下风,主动权在沈夫人手里。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沈青檀放下茶杯,眉眼淡漠:“为我梳妆,重新换一身衣裳。”
——
二房,青云苑。
沈明珠病恹恹地倚在床柱,额头绑一条红色额带,衬得她脸色愈发苍白。
她将沈青檀的所作所为,全都告诉了沈夫人,又委屈的哭诉一通。
“赵珏怨上我,这几日住在秋蝉院里。”沈明珠内心惶然,六神无主地说道:“仲夏提醒我,秋蝉没有用避子汤,我吩咐高妈妈将避子汤送过去。赵珏让高妈妈告诉我,避子汤伤身,不许秋蝉喝。”
沈夫人脸色阴沉下来。
沈明珠又恨又无助:“母亲,他在报复我,存心要让秋蝉怀上孩子,不让我好过。”
事已至此,沈夫人能怎么办?她手再长,也不能伸到女婿后院。
沈明珠意识到这一点,心里虽然怨赵珏无情,恨秋蝉背主,但是更痛恨沈青檀这个始作俑者。
她拿着帕子擦一擦眼睛:“母亲,她会来见您吗?会不会称病推脱了?”
“我是她的母亲,她端着架子不来见我,那我做长辈的放下身段去见她。”沈夫人戳一戳她的额头:“你尽想些馊主意,居然要给赵颐下药。若是吃死了,查到你头上来,我都保不了你。”
沈明珠心里不大服气,若是手段高明些,如何查到她头上?
她把过错推沈青檀身上:“若不是沈青檀算计我,我怎会被夫君厌恶?”
沈夫人宽慰道:“母亲会给你要一个公道。”
这个时候,高妈妈进来传话:“夫人,大小姐来了。”
沈夫人脸色冷下来:“让她进来。”
沈明珠坐直了,暗自掐自己一把,疼得眼泪落下来,模样委屈地看向门口。
沈夫人瞧见沈青檀从外屋绕进内室,正要开口,便被沈青檀先一步打断。
“二妹妹,你病了,怎的不派人告诉我一声?我便在祖母面前求个恩典,早些下山来照顾你。”
沈青檀难过的红了眼眶,心疼地说道:“二妹妹,你可真是糊涂,居然买那种禁药给爷吃。
你刚认祖归宗时,秉性淳朴,天真善良,我实在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不入流的事情。
还以为是秋蝉背主,为了攀高枝爬主子的床。
若早知道是你一手策划,在妹夫搜你们身的时候,便替你认下这个罪名,免得你们夫妻感情受到影响。
反正二爷的身子病弱,也不知道能熬到几时,我今后是要指着你撑腰过日子。只要你清清白白,我怎么样都可以的。
这几日担心你的事情,我吃不下,睡不好,怪自己没有管束好你。
长姐如母,你误入歧途,我身上有推卸不了的责任。”
沈明珠懵了,这个贱人分明是倒打一耙,她巴不得自己下场惨烈。
沈夫人震惊了,不可思议地看着沈青檀,并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沈青檀此刻的模样。
沈青檀脸色蜡黄,嘴唇微微泛白,眼睑下布满青影。她穿着一件宽大不合身的白线挑衫,配一条桃红裙子,外披蓝纱比甲,衬得她弱不胜衣。
她这副憔悴的模样,瞧着心里比沈明珠还要熬的苦。
沈夫人原来想拿沈青檀没有照顾好沈明珠的事做筏子,可沈青檀这副鬼样子,她若多加指责,传出去恐怕沈青檀又是受害者,她得担上一个刻薄名声。
尤其是沈青檀说“长姐如母”,没有教导好沈明珠,她有过错。
那自己这个做母亲的呢?
责任更重大,又有什么脸指责沈青檀?
沈青檀一句话把沈夫人给堵死了。
沈夫人脸色难看,点出此行另一个目的:“你身边伺候的秋蝉,成了二房的人。我今日带了两个婢女过来,你挑一个回去,若是两个都喜欢,你便都带回去。”
沈明珠听到母亲要往沈青檀房里塞人,堵在心口的郁气散了,不免有些幸灾乐祸。
母亲调教出来的人,可不是省油的灯,进了沈青檀房里,绝对会闹得鸡犬不宁。
“母亲,您挑的人,自然个个都是出挑的,我没有不喜欢的。”沈青檀给沈夫人戴一顶高帽子,紧接着,话锋一转:“但是,二妹妹现在病着,身边更需要得力的人。”
沈夫人眉心一蹙,正要不悦的开口。
沈青檀先一步给出建议:“二妹妹与妹夫夫妻感情不和,秋蝉与二妹妹反目,自然不会为她固宠,反而打擂台争宠。
母亲不妨将带来的两个婢女开脸,送到妹夫房里去,为二妹妹固宠?
妹夫如今在养伤,二妹妹送了贴心的人去伺候,妹夫知道二妹妹是个大度的,说不定能缓解一下夫妻关系。”
沈明珠正在看戏呢,没想到一把火烧到她头上。
她听着沈青檀牙尖嘴利的话,眼皮子跳了跳,脸色跟着沉下来。
沈青檀每一句话都在煞费苦心的为她着想,可每一句话都戳在她的肺管子上,偏偏又挑不出半点错。
窝火的很!
沈夫人望着沈青檀一副掏心窝子的模样,气得胸口绞痛。
沈明珠痛苦地抱着脑袋,往枕头上一倒,“我头疼,你们都回去吧,我想睡一会。”
她害怕沈青檀再说下去,沈夫人真的会往赵珏房里塞人。
沈青檀面上忧心忡忡:“母亲,二妹妹……”
“行了。”沈夫人急切打断沈青檀的话,生怕她又说出扎沈明珠心窝的话,憋闷地说道:“你一路舟车劳顿累着了,早些回去歇息。”
沈青檀欲言又止,抿了抿唇角,神情低落地离开。
她一走,沈明珠立即翻身坐起来:“母亲,我们压根不是沈青檀的对手,除非撕破脸皮。”
“如何撕破脸?你在世人眼里,嫁给身体强健的赵珏,占了天大的便宜。这个时候再与沈青檀撕破脸,你让旁人如何想?”
“不然我们揭露沈青檀的身世……”
“蠢货!”沈夫人打断她的话,厉声说道:“证实沈青檀不是沈家的女儿,这不是告诉世人,你嫁给赵珏有猫腻吗?”
沈明珠握紧拳头,撇开头不看沈夫人。
沈夫人扶着抽痛的脑袋,心力交瘁道:“你好好养病,沈青檀交给我处理。”
沈明珠头也不抬,在同她置气。
沈夫人唇角往下一压,没那个心气儿去哄她,领着人离开。
方才走出青云苑,经过水榭,便听到有婢女在谈话。
“承恩侯夫人方才训斥了二奶奶吗?真是奇了怪了,犯错的分明是三奶奶……”
“我看是承恩侯夫人偏心呗。三奶奶病了,她带一大堆名贵的补品。二奶奶病了,只得了一顿训斥,当真是可怜。”
“二奶奶是怪可怜的,换新郎官这样的大事,她都不哭不闹。方才眼睛通红的从二房出来,我瞧见她偷偷抹泪了,看样子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我看承恩侯夫人不像外头传的那般和善,指不定是个佛口蛇心的人呢。”
沈夫人脸都气绿了,哪里会不明白,这是沈青檀故意败坏她的名声!
小贱人在跟她耍心眼。
沈夫人望向赵国公府后院的方向,眼底掠过一抹晦暗不明的光,紧绷着脸离开。
——
沈青檀回到兰雪苑,取来澡豆洗干净脸,神清气爽地坐在炕上。
流月眉飞色舞地说道:“二奶奶,您说的话太解气了,奴婢瞧见那对母女嘴都气歪了。”
沈青檀故意膈应她们,这段时间她们都不会再找她晦气。
她吩咐道:“流月,你去衣箱取一件二爷的中衣,我量一下尺寸。”
“好呢。”流月快步去内室,很快取出一件中衣:“您要为二爷做衣裳吗?”
“我本来该给夫君做衣裳、鞋子,如今连一个小小的荷包都没给他绣。”沈青檀展开中衣,取来一旁的布帛尺丈量:“快入夏了,我给他做一身中衣。”
流月敛去笑容,主子对二爷上心,表示夫妻感情和睦,她该高兴才对。
可二爷的身体……
她私心里希望主子对二爷不上心,维系表面夫妻便好,即使有一日失去,也不会太悲伤。
听雪也想到这一点,耸拉着小脸。
沈青檀不知两个丫头心里的想法,量好尺寸后,她去问大夫人要对牌,出府去秦氏布庄挑选料子。
流月与听雪二人交换一个眼神,心事重重地跟随沈青檀去布庄。
马车停在秦氏布庄门口,车夫将木梯子摆好,流月率先下马车,站在马车旁搀扶沈青檀下来。
听雪则是护在身后。
沈青檀戴着帷帽进布庄,掌柜瞧见她的排场,便知非富即贵,殷勤地上前。
“这位夫人,小店新进一匹上等的织锦缎,您可要看一看?”
沈青檀取出袖中的一块半月形玉佩,递到掌柜面前:“我要上等的白色缎子,你带到二楼给我挑选。”
掌柜瞧见玉佩,怔愣片刻,笑得更加热情:“原来是二东家,您快楼上请。”
他一边招待沈青檀,一边吩咐杂役去库房取料子。
沈青檀坐在桌前,取下头上的帷帽。
掌柜连忙为沈青檀倒茶。
杂役将布匹搬来。
掌柜介绍道:“二东家,这料子不比送去宫里的贡缎差,手感光滑清凉,柔软细腻,很适合夏日穿。”
他展开一寸料子,展示道:“您看垂感很好,光泽也不错。”
沈青檀摸一下料子,确实如掌柜所说,她赞同道:“品质不错,销量如何?”
“这是前两日有一家布纺带着料子上门,主动要与我们合作。我瞧着不错,便传信给大东家,大东家也认可,先寄放在这儿卖。
一共只来了十匹,大东家要了一匹回去,打算先做一身衣裳试穿,若是没有品质问题,再摆出来卖。”
掌柜解释布料的来源,又询问道:“您要带一匹回去吗?”
沈青檀微微颔首:“可以,劳烦掌柜取两匹给我带回府。”
“欸,好咧!”掌柜手脚麻利的将布匹准备好,交给一旁的流月。
沈青檀又挑了几匹色彩鲜艳的织锦,吩咐杂役送到马车上。
主仆几人从布庄出来,便瞧见一道轻盈的身影飞奔过来,径自扑进沈青檀的怀里,紧紧地抱住她。
“沈姐姐,我好久不曾见到你了,没想到今日在布庄遇上你。”秦窈松开沈青檀,改抱她的手臂,笑容灿烂地说道:“我们去酒楼坐一坐?”
秦窈生的一张圆脸,弯弯的柳眉下,一双乌黑水润的眼睛晶莹明亮,笑起来的时候,两颊显露深深的梨涡,活泼可爱。
前世的时候,听说秦窈遇人不淑,被休回秦家后,又受到连累被抄家问斩。
沈青檀心头发涩,食指戳一戳她颊边的梨涡,唇边带笑道:“今日便不去酒楼,你随我回府?先去认一认门,日后想见我,便直接递帖子。”
秦窈不是个拘谨性子,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沈青檀,甜甜一笑:“我正想去国公府拜访,看姐夫待你好不好。”
沈青檀心头发软,带着她坐上马车,吩咐车夫回赵国公府。
马车方才行驶片刻,突然停了下来。
车夫在外说道:“二奶奶,有一位女子拦下马车。”
沈青檀眉心一蹙,方才挑起帘子一角,便见女子神色凄楚的乞求道:“二奶奶,求求您带我去见二爷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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